就是為了來慶壽的。”姑娘歡喜道。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難道她是塢國公主?話說自己的那個娘可就一個結拜姐妹,就是那位塢國王后纖纖。司徒汝南心下頓時一沉。
“我,我交有木凝珠。”有木凝珠見對面的公子相問,不由羞澀地低下頭。
有木凝珠?
塢國那位土匪大王不是叫著有木沉香嗎?
果然是與司徒正彥結了娃娃親的纖纖的女兒。
確認了姑娘的身份,司徒汝南心中頓時酸澀異常。
如此純淨美好的姑娘,竟然是司徒正彥那廝的未婚妻,真是蒼天無眼吶!
話說那位上官寶的寶貝兒子,十五歲的靖南王世子司徒正彥,如今在京城方圓百里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名聲一點也不比他娘當年弱到哪裡去,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小年紀便自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竟將見過的姑娘媳婦調戲個遍,動不動就香個小嘴兒。靖南王府的丫環僕婦更是畏之若虎,能不近這位小主子的身,便儘量躲遠了去。
上官寶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甚至自三歲起便關他黑屋子,誰知關來關去,小小人兒更練出一身賊膽,經常半夜三更跑到下人房去扮鬼嚇人。
司徒汝南靜默無語到了城門口。
侯在那裡的小太監一見太子爺回來了,急忙從城門口期門軍住的屋子裡躥了出來。
“你小子甭高興的太早,在後面跟著馬車跑吧。”青竹一見小桂子嘴角粘得酥餅渣,就知道這小子待在城門口被期門軍當祖宗供了這些時候,定然是點心茶水一樣不少。
(汝南番外)有緣千里來相會 (5)
“車裡這麼寬敞,公子大可以進來坐。這樣你家書童也不用辛辛苦苦跟著馬車跑了。”有木凝珠見小桂子身子骨瘦瘦弱弱不由心下不忍。
若是不知道對方是纖纖的女兒,司徒汝南倒真可能進車廂裡去。如今既然知道對方的身份,這車廂萬萬是坐不得了。
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欺,他司徒汝南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兒漢,絕不做那奪人妻室的卑鄙之人。
“從期門軍那裡給爺牽匹馬來!”司徒汝南面色沉凝,冷聲對小桂子吩咐道。
青竹一聽頓時愣了愣。
爺要單獨騎馬?
先前太子爺不是挺喜歡跟這姑娘說話的嗎?
怎麼眨眼工夫就變了臉呢?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此時的司徒汝南,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未與這有木凝珠相逢相遇過。
(汝南番外)喜盈門 (1)
聽到太子爺吩咐,一旁的期門軍校尉急忙將自己的坐騎奉獻出來,親手牽了畢恭畢敬交到小桂子手中。
司徒汝南也不說話,冷著臉翻身上了馬。
小桂子猶豫著爬上車轅,往車廂裡偷偷瞄了一眼,見那姑娘水波瀲灩般的美目正疑惑地看向太子爺,不由心中略略有些不高興。
心想這姑娘咋這麼厚臉皮呢?竟然賴住太子爺了。話說你個大姑娘家在車廂裡坐了,讓太子爺怎麼好意思再進車廂,何況太子爺從來又討厭女人。
小桂子哪裡知道,太子爺心中實是喜歡上這姑娘了,實是真想與姑娘坐在一起說說話。問題是這姑娘身份不一般,太不一般了,準弟媳啊。大伯哥與弟媳婦促膝長談,這話好說可不好聽!
馬車行進到一處山林,有木凝珠就開始在車內不安了。自己光聽娘說什麼錦山行宮,可不知道這錦山行宮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公子,敢問錦山行宮在什麼地方?”有木凝珠咬了咬唇,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那個繃著臉騎在馬上的年輕公子。
“就在前面不遠,姑娘儘管放心,在下會將姑娘護送到錦山行宮。”司徒汝南並未點破自己的太子身份,只淡淡地語氣回道。
“那,那就多謝公子了,都是小女子不好,拖累公子爺騎馬勞累。”凝珠歉疚地看了一眼外面略有些熱辣的太陽,心知若不是自己佔了車廂,這位公子大可不必非要騎在馬上受這風吹日曬。
司徒汝南似明瞭姑娘心中的不安,回過頭來看這姑娘,嘴角微微彎起,目中盡是溫柔道:“姑娘是客,汝南只是略盡地主之誼,姑娘不必掛欠。”
那笑容,若明月出水般乾淨明朗,照得心湖一陣陣水波盪漾,竟是無法平靜下來。凝珠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羞澀地低下頭。
司徒汝南見凝珠面上紅暈飛現,煞是動人,不由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