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是前天和吳醫正去取配好的藥時聽那位小惜(唐惜)姑娘和小怡閒談時提到的,怎麼了,殿下?”
——怎麼啦?明霄惱恨地攥緊了手中的柺杖,他要是知道怎麼了就好了,景生是七月的生辰,若是景生還活著,今年七月也將滿十七歲了,可這個可惡的杜華與景生又有何關聯,為何自己總情不自禁地將他們二人聯絡在一起?
雙喜不明白太子怎麼會對杜華的生辰如此著緊,要說他們倆的年紀倒挺相配,杜華能文能武,會造船又會醫術,雖然容貌欠佳,但要是真能被殿下收進東宮,倒也算是好事一樁呢。
“……殿……”雙喜的那個‘下’字還沒出口就被明霄一個眼神止住了話音,明霄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淅淅梭梭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正慢慢靠向杜鵑樹叢另一側的藥田,
“水燕兒,你說少主的傷重嗎?”一個清脆的男孩子聲音響起。
“現在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那天船到港時才叫嚇人呢,滿背的血,要不是為了救泰雅王子,咱們少主怎麼可能受傷呢。”
說話的女聲甜潤幼嫩,明霄卻聽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雙喜也雙眼大睜,若不是訓練有素,他可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