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說著,“後來母后只叫我阿璟,而非景生,就是成璟的那個璟。”
背對著他的那個人兒靜默無語,系發的絲帶早已鬆脫,濃密如藻的長髮披散在肩背上,異常醒目,景生真想走過去,將面孔埋入他芳香的烏髮。
“嗯……原來如此呀……你……你可還記得幼時發生的事……?”明霄依然背對著他,熱淚滾滾而下,紛亂地滴入手中的茶盞,——景生是誰?誰又是景生?靈魂嘶聲狂喊著,現實中的明霄卻靜立如塑。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有關景生的記憶,那……那也許只是一個綺夢!
“我幼時體弱,纏綿病榻,最深刻的記憶就是苦口良藥了。”景生無暇分析青鸞所問的‘幼時’有何特別的含義,他的心中隱隱不安,頭內又如針扎般跳疼起來,景生無奈地抬手撫揉著太陽穴兩側,剛想走過去探察青鸞的情況,就聽愁眉的聲音在艙房外響起:
“爺,鳴鸞宮已到,船馬上就駁岸了。”
“你們把軟兜準備好,從堤岸到宮門還有一段路呢,青鸞殿下不能太勞累了。”景生走到艙門邊輕聲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