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卻在無人能見的暗夜裡牽起一朵淡笑,竟有點心滿意足的模樣,他就像每一個痴狂愛戀著的人,想起戀人的一切,不管是好的,壞的,開心的,憂傷的,都能令他會心一笑。
唐怡點著頭,鼻音嗡嗡地嘀咕著:“花兒他……他有時很較真兒……自己和自己較勁……一味忍讓……就是辛苦了你……”唐怡掏出絹帕抹眼睛,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這淚水竟總也擦不盡,——如今阿鸞也是食不下咽,卻再也沒人為他做一碗酥醪了!
“……嗯……呵呵呵……”明霄贊同著唐怡,不知想起什麼竟笑出了聲兒,只是那清潤的笑聲竟比悲音還要荒涼,“……他有時是有點傻呵呵的……還……還喜歡欺負人……我……原本以為會被他欺負一輩子的……”明霄輕柔的話語嘎然而止,月光下,只見他的肩膀抽動著,唐怡低下頭,拼命忍住哽咽聲,只願阿鸞那輕輕的抖動是珠簾搖晃產生的錯覺,
“這麼多天了……他從未來看過我……哪怕是夢中……我想他是真的忘了我了……又或是厭了……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