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住手,快點住手,再不住手我的意志就要崩潰了,記憶也開始消失了。”
八方血寂真宮痛苦嘶吼,話語之中更是拿自己威脅洛墨了。
這樣的它似乎有了臣服的意思,但是暗中意志一動,就要將洛墨留下的烙印給強行抹去,不要受洛墨的掌控。
咔嚓一聲,洛墨留下的烙印居然被生生抹去了一層。
其實以八方血寂真宮的意志強度,若是之前,洛墨根本就不能留下痕跡,但是它卻只是一縷被封印了力量意志而已,承載了一部分記憶,卻連洛墨留下的痕烙印都不能一瞬間抹去。
“想要抹去我留下的痕跡,當真是好想法,但是你似乎沒了這樣的力量。”
感覺到自己留下的烙印居然被抹去了一些,那掌控的感覺淡了不少,知道這是八方血寂真宮不死心,當下心念再動,血陽煉刀燃起熊熊烈焰燃燒起來,使得八方血寂真宮止不住的顫抖,啪的一聲,意志之體上裂開了一道裂痕,真的就要崩潰了。
八方血寂真宮什麼樣的存在,哪怕是它分出的一縷意志而已,也有俯視萬物的傲氣,怎麼會臣服了他人,尤其是洛墨這樣低下的不管怎樣都不入眼的人。
但是八方血寂真宮意志再強,也只是一縷意志而已,被洛墨在意志之中留下了痕跡,生死都被掌握了,幾番折磨下來,縱使再不遠,怨恨、不甘,也只能乖乖聽話,最起碼錶現出來的模樣已經聽話了不少。
本來它還想著討價還價什麼的,但是在洛墨髮現它居然愛惜生命的時候,便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先是加深了留下的烙印,而且勉強用出了上一世在宗門中偶然得到的一門禁法,心念一動,頓時一道道細小的光芒凝聚起來,化作一朵青蓮砸心神之海中搖曳生姿,隨即這多青蓮便被洛墨打入八方血寂真宮的體內。
這一門禁法名曰:青蓮心禁,最能讓人臣服,若是不臣服,無數劍光化作的青蓮,便會一遍又一遍的剮著本我意識,痛不欲生,而且若真是不臣服,青蓮裹心,自身一且都將不再受自己掌控,法力神通都能被對方掌控,甚至被奪取。
洛墨僅僅將青蓮心禁的功能描述了一番,又展示了幾下,使得八方血寂真宮的意志都不停的打顫之後,八方血寂真宮不得不臣服了。
這樣的折磨八方血寂真宮都受不了,那青蓮心禁的玄妙,連它都不能瞭解個清楚,輕易不能看的透徹,心中不覺得生出了一股懼意。暗道洛墨可是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傳承,否則這樣弱小的修士怎麼可能是出這樣玄妙的禁法。
“還是跟著他吧,得到這樣了不得的傳承人,都不是好惹的,可能牽涉到那些早已消失的存在,就像那條該死的龍一樣,這小子也算是謀奪了它的血脈,但是卻沒有收到懲罰,沒被抹殺,就更加的不簡單了,現在跟著他以後也說不定得到什麼好處,要是能謀奪了本尊,就很不錯了,若是能再進一步,那就是了不得的造化了。”
這樣想著,它倒是願意臣服洛墨了。
感受到它臣服的意思,洛墨又一連測試了幾番,發現它可能真的沒安什麼壞心思,便也勉強放下心來,然後嫌八方血寂真宮的名字太長,便縮減了幾個字,將它稱作血寂了。
隨後洛墨將南飛天的體質給它說了一下,看它是否知道是什麼樣的體質。
血寂思索了一番,有問了幾個問題,但是洛墨卻沒能答上來,便不確定的道:“這樣的體質似乎也不少,本座也不能確定是什麼樣的體質,不過應該是‘無淵之體’,‘暗魔之體’,‘冥海之體’,這三種了。”
洛墨也不知道有這樣表現的還有三種體質,不過三種他一種也沒有聽過。
洛墨的見識其實也不算多,或者說高度還不夠,那種之中強大的修士,站在天宇之中俯視人間的存在才能知道的東西,他自然不知道,而這三種體質就是那些存在才能知道的。
“這樣如何才能讓飛天修煉,什麼樣的法訣才能有用,或者讓飛天自己摸索?”
洛墨再次問道。
“自然,還是修煉武道的好,讓他自己慢慢摸索身軀中所蘊含的玄妙,若是隨便修煉一部法訣,很可能反受其害,制約日後的發展,不過一部重症和平的法訣倒是可以試一下。”
血寂緩慢道,身上的傷口讓它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也好,就這樣吧,我也該出去了,你好好養傷吧。”
洛墨得到了答案,雖然不甚滿意,但是知足了,當下叮囑了幾句便準備離去,當然在走之前透過青蓮心禁將一些心神之力化作一股奇特的青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