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講的唾沫橫飛。可那四人甩都不甩她一眼,依舊各忙各的。可人王姿的臉皮夠厚,這些小小的無視怎麼能打擊的了她澎湃的熱情呢?
她轉到‘武松’身前拍著他的肩膀:“在臺上千萬不可意氣用事,你要切記‘潘金蓮’才是你愛的人,不是他。到時候再怎麼情難自禁也得忍住,拿菜刀的時候手一定不能抖!你要還是跟前幾次似的心疼的哭,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日出!understand?”
‘武松’很不滿地瞄她一眼,嘴裡嘟嘟囔囔地抗議著。
王姿就看不慣誰跟她叫兒板兒,人從小在官宦人家裡長大的,眼裡就揉的得沙子,遺傳的就是一個**!她敢說一,誰敢說二?
她性子雖烈,可她這人的心眼兒倍兒直,凡事只意氣用事,不懂計較後果。這不,剛看到人家一有不滿的苗條,二話不說上去就打壓:“嘿,丫挺的,你敢不聽監製的?反了你了。”抬手撥人後腦勺。
王姿出生在官宦人家,小時候本來也是個乖乖女。可自打她爹有了新歡,後來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她為了替她老孃捍衛家庭主婦的地位,從一柔弱義推倒的小I瞬間變身為潑婦女王!可即便在刁蠻也還是沒擋著她爹續絃。
這也是她倍兒討厭柴亦可的原因之一。柴亦可簡直就是她那後母的另一個翻版,人前人五人六的裝的跟一聖母似的,在她爹面前將她寵的比自個兒親生的還好。可揹著她爹就是另一番景象。王姿也曾向她爹訴苦,可她這刁蠻勁兒她爹能信了她?
所以她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她唯有求的自保。所以短短几年的時間她練就一副河東獅嗓,從此後她在潑婦霸道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嘿,你打我?”‘武松’不依了。他堂堂一大男人,讓一小女人欺負來欺負去的算是個什麼事兒?
王姿叉腰:“打的就是你,你能把我怎麼著?”
他當自個兒是個男人,可他在人王姿眼裡頂多也就比她多了個把兒而已,她還比他多兩坨肉兒呢,還能怕了他?再說她的鐵姐妹兒江悅會的可不是兩下子,自個兒被人欺負她能坐視不管?她就仗勢欺人——
‘西門慶’摟著他親親他黑紫的臉膛:“好了,寶貝兒,我們不生氣哈,不氣。”
‘武松’一臉嬌羞,窩在‘西門慶’的懷裡蹭看蹭,點點頭算是默允了。
前臺傳來主持人將頓挫的聲音:“下面,請觀賞話劇:‘麻舒,不只是吸引’——”
江悅和王姿扒著簾子往外瞅,舞臺上潘金蓮’正進行到你儂我儂情也儂的時刻,大門被推開,‘武松’‘抖索著身上的雪片,歡喜道:“哥哥,嫂嫂,我武松回來了!”
床上兩居糾纏的軀體猛地分開,倆人匆匆套衣衫。
響聲驚動了‘武松’,他頓時瞭然,哥哥早上還病懨懨,現在就如此生龍活虎了?他笑的猥瑣:“哥哥?嫂嫂?”門推開,‘西門慶’和‘潘金蓮’豁然出現在他眼前。
他眼中充血,一把揪樁潘金蓮’高舉起菜刀(鏡頭拉近,麻子商標出現在大螢幕內):“你這蕩婦,實在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我要一刀砍斷你脖子!”
廣告語也說出來了,這廣告做的可真是細不可查,與劇情水□融啊。
臺下人“哄”地笑了,更有人低聲討論:“是麻子牌的菜刀啊,一刀砍斷她脖子,呵真逗,哎,真有那麼神嗎?”
另一人低聲回:“還成,我家就用的這個。剁起豬排骨來特帶勁兒!”
‘潘金蓮’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的梨花帶淚:“叔叔饒命,我,我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啊!你也知道,大郎自打生病以來,家裡就再沒了經濟來源。今天你去了衙門之後,大郎的胃病復發,痛的不能自已。我為了給大郎買‘廝大舒’,才不得已走上這條不歸路。”(鏡頭拉近,廝大舒躍然於熒屏上。)
‘武松’半信半疑:“當真?”
‘潘金蓮’連連點頭:“當真!”
‘武松’再問:“果然?”
‘西門慶’擠上鏡頭答:“果然!”帽子上的耐克標誌很是顯眼兒。
“為什麼會是你?”‘武松’猛地揪樁西門慶’倆人苦大仇深地對視著。
‘西門慶’雙眼泛著清冷的光冷冷地瞥他:“我只是想透過她的氣息更多的感受到你而已,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可為什麼總不接受我?”
眾人譁然。
‘武松’跟‘西門慶’穿插出了JQ?太惡趣味,太狗血了!雖然狗血,但眾人不得不承認,一瞬間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