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堂屋內的氣溫有些低,我也沒在意。
隔日,天剛矇矇亮,我讓主家開始搭建靈堂,主家也懂習俗,自家三兄弟就砍了一些青竹,劈成兩半,折成半圓形掛在堂屋大門的門頭上,上面綁著一些柏樹枝跟白紙折成的蓮花。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我都守在堂屋沒有離開,期間,主家的一些親戚先後都來弔喪,送了一些鞭炮、花圈、禮花之類的東西,我每次都是給那些人遞上三柱清香、一些黃紙,讓他們誠心。
第六天,由於我是這場喪事的承接人,便花5000多塊錢,請來七個‘道士’替死者開路,在破煞那一個環節的時候,怕出現上次的情況,我便親手為死者破煞,讓我奇怪的是,這次的瓦片輕輕一戳就破了。(這倒不是我比道士厲害,而是鄉下的道士只懂開路的儀式,其它的事情都是屁臭不懂,甚至有些連開路的儀式都不會,純碎坑錢的。)
這幾天的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但我並沒有因此而大意,無論什麼事,我把禮儀都儘量做到最好,晚上八點多鐘,老王帶著六名八仙找到我,說:“九伢子,墓穴挖好了,可八仙人數不夠,還少一個!怎麼辦?”
我指了指自己,說:“加我,剛好八個!”說完,我看了看老王帶過的八仙,只有三個熟臉,剩下三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