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了舞臺上的勁歌熱舞,劉剛被推在最前面,還被上面的靚女俯下身,摸胸摸臉揩了把油,讓這個童子雞狼狽不堪地退回來……
劉剛這副模樣,當然讓林岐他們又是一陣大笑。
這麼玩一陣瘋一陣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最後,趙品源帶他們進去了賭場。
他沒忘了叮囑自己這兩個同學:“小賭怡情,千萬別陷在裡面,長長見識就算了。”
劉剛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林岐則是笑了笑:“我就隨便看看。”
趙品源這才放心。
既然選擇了這所大學,他還是想跟舍友搞好關係的,起碼眼前的兩個挺好相處的,要是可以的話,他也願意多做一陣子朋友。所以他並不希望,他們會因為他的一時失誤而搞壞了原本的人生軌跡。
賭場裡,人聲鼎沸。
就這麼個不太大的大廳裡,不同的賭具總共才幾十桌,可是在這裡開賭的男男女女卻不下於幾百個那麼多。
賭場裡的人跟在拳擂裡的那些也差不多,賭贏了的滿面紅光,賭輸了的……有些還是很瀟灑,有些就是滿眼紅光了。
林岐進門一看,眼睛都有點刺疼。
嘖,看那一片片的爛紅色在那些人中間穿來穿去的,每次落在哪個人的頭頂上,那一局就必然是輸。
就這麼個小型賭場裡也能形成這麼多的爛賭運,看來輸的人很多啊。
也是挺慘的。
不過也有些有偏財運的傢伙,眉毛中間有暗黃色的氣團一閃一閃的,也是每閃那麼一下,就一定會贏一局。偏財運越強的,暗黃色的氣團越濃,但也是每贏一局,氣團就要減少一點。要是有了偏財運就一直賭,賭到那個氣團全都用完的時候,那爛紅色的黴運可就加大十倍速的湧過來,剛才得到的偏財可得散光了。
人有沒有偏財,得遇到這麼個機會才會顯現出來,林岐一扭頭,就把劉剛和趙品源都看了幾眼。這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
劉剛的偏財運,多得簡直都要溢位來了,趙品源倒是隻有稀薄的一點點,而且還馬上就要潰散的樣子。
……哎等等。
林岐忽然想起來,剛才在拳擂那兒也是下注賭了輸贏的,可是在那地方,他卻沒想起賭運的事兒來。
沒想起來,其實就是沒看到,他現在還不怎麼習慣異人的思考方式,所以通常是比較被動,現在就覺得吧,拳擂那地方不對勁哪。
不過林岐轉念一想,拳擂那塊兒賭的是輸贏,說不定有時候還賭的是命!命肯定比賭重要多了,於是那塊兒顯現出的不是賭運,而是其他。只是,這“其他”是啥,林岐也沒見到。
沒見到就沒見到吧,林岐也不覺得太奇怪。
照道理,那裡顯化的應該是一層層的死氣,要不然也該有被打死的擂臺鬼,那裡既然沒有,應該是早在做這生意之前,就有高人過來做了點什麼,驅散了裡面的不利因素。
對於這個,林岐就不管了——撈過界沒好處,他們你情我願的,他可不去多管閒事兒。
林岐回神,把剛才的事放到一邊,專心聽趙品源給介紹賭具。
仨人一桌桌地走,見到的賭具那是五花八門,別說劉剛沒見過了,就是林岐這個也收過富二代提款機的,也沒見過。
大家都挺感興趣,劉剛看趙品源這麼熟,就問道:“品源,你經常玩兒?”
趙品源聽了一愣,然後有點無奈:“以前跟朋友來過,不過挺沒意思的。”
劉剛好奇了:“怎麼沒意思了?輸多了?”
趙品源搖頭:“不管是輸還是贏,多少有點波瀾,我每次上桌開賭,從來沒輸過,但也從來沒贏過,不輸不贏的,都當陪客,真沒勁。”
林岐不由暗笑。
可不是麼?這傢伙那麼點稀薄的偏財運,最多也就是讓他跟著劉剛這樣賭運強的人混上一注兩注的了,要讓他自己來,壓根是一點兒也收不住。
跟人賭能賭成這樣,他要喜歡玩兒才怪了。
等都看完了,劉剛摩拳擦掌,準備玩兩把。
趙品源沒攔著他,就讓他少換點籌碼算了。
劉剛痛快答應,轉頭要往換籌碼的地方走,但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譁,特清脆的腳步聲,“噠噠噠噠”地傳了過來。
林岐回頭往大廳門口一看——
那豎起黑毛中、迎風招展的三撮紅,瞧著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