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興趣:“林子,你畫符的時候,咱們能看嗎?”
林岐見他們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也挺高興的,爽快道:“當然可以,本來咱們得做好幾年的舍友,我估摸著也是瞞不過去,現在剛子這事兒碰上了,我想著吧,還是給你們透點底。要萬一以後你們碰上什麼了,就跟我說,大家兄弟一場,總不能遇見事兒了,我都不能幫上點忙吧?!”
趙品源在心裡默默重新整理了下林岐給他的印象,突然覺得吧,難怪這傢伙的氣質瞧著不太一樣,搞半天還有這麼個原因在裡面。
想想看,其實認識這麼個兄弟,還真是……結交了很厲害的人脈啊。
劉剛的表現更直接,催促道:“林子,你現在能畫不?我可急了!”
林岐好笑道:“行,我手裡有東西,現在給你們露一手,也省得你們說我吹牛呢。”
說做就做,林岐假裝從櫃子裡掏,實際上是從系統空間裡拿了幾張符紙,一支符筆,一盒符墨出來。
趙品源跟劉剛連忙湊近,就見到那符紙色澤是非常純正的黃色,表面非常平整光滑,比起一般的列印紙,都顯得更乾淨些。符筆是竹管的,下端是一簇很柔軟的,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毛製成的筆頭,轉一轉,那筆頭還好像有點反光,可見那個毛是非常柔順有光澤的。再看符墨,才開啟那盒子,就有一股清香的氣味傳出來,這清香裡面又帶著點辛辣,清香是來自於上好的硃砂,而這個辛辣就是配製符墨的其他東西了,以趙品源和劉剛的閱歷,當然是認不出來的。
別的不說,就只說見到這幾樣,趙品源就能確定它們都是好東西,就連他們家這種有點錢的旁支,也沒見過。
到這時,趙品源就更信了林岐一些。
然後,林岐搬出一個凳子放在面前,把符紙拈起一張平整地放上。接著他執起符筆,微微彎腰,手臂猛然一動,就蘸了飽滿的符墨,一起一甩,讓符墨浸透筆頭卻很柔順,再迅速轉動手腕,筆走龍蛇,就在符紙上迅速地來了一整張……誰也看不懂的鬼畫符。
尤其是兩邊的字,壓根看不出來是寫了什麼,可是當這張符徹底完成後,趙品源和劉剛還真覺得宿舍裡的空氣好像都流動了下似的,有風吹過啊。
趙品源:……越來越信了。
劉剛:這個說不定真有用吧?
林岐畫完一張,迅速再畫一張,就把東西都收了起來。
不過很顯然,兩張是一模一樣的。
劉剛有點不明白:“林子,你不是說有兩種符……”還是他外行沒認出來?
趙品源也好奇。
林岐朝他笑了笑:“這個是求子送子符,你小姨媽和小姨夫沒孩子,要是在醫院裡檢查過身體都很健康的話,多半就是夫妻結合以後,氣運在磨合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所以最好是一人一張戴在脖子上,讓符來化解克子運,提升子女運。那個母子平安添丁符,是要在你小姨媽懷上以後來保胎的,現在都沒懷上,當然也用不上。”說到這裡,他喝口水,“不過,我畫的這兩張屬於比較低層次的符,如果兩個月之內沒效果的話,那就說明你小姨媽和小姨夫之間的問題有點大,就不是這符能搞定的了。”
劉剛不自覺問:“那要怎麼才能搞定?”
林岐想了想:“其實還是畫符,但這回的求子送子符就得選個吉時,開壇了畫。畫完以後還得誦經唸咒開光,再來個七七四十九天的加持供奉,才算是完成了。而且那個選吉時,得用上夫妻兩人的準確生辰八字,經過核算,得出最好的那個時間,等符徹底製成,再算下一個吉時,讓夫妻倆……嗯。接著差不多一個月吧,就可以去看看有沒有喜信了。”
趙品源和劉剛越聽,就越覺得林岐看起來挺靠譜,漸漸地也就真信了這符了。
劉剛猶豫著問:“那開壇的話,林子你能成嗎?”
林岐彎彎嘴角:“我說的都是我能做的,要做不到的,我就不說了。”
劉剛頓時放心不少:“那要是這個開壇也不行呢?”
林岐摸摸下巴:“那大概就有幾種可能。”
趙品源看過來。
劉剛很緊張:“什麼可能?”
林岐掰著指頭跟他數:“第一種,夫妻倆在生孩子這方面相剋,只要倆人在一塊兒,就生不出來。第二種,被高人暗算了,要讓你小姨夫家斷子絕孫呢!第三種,有人恨你小姨媽,也是讓高人暗算,害她不能生。第四種,可能是哪裡風水不對,導致了這一代的子嗣艱難,也就是說不僅你小姨媽不能生,就算你小姨夫找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