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二少威武!
趙品源:二少厲害!
——當然這都是沒說出口的,在內心裡瘋狂點贊而已。
然後兩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倒在地上已經被戳得不似人形的女怪的身上,他們才發現這女怪跟剛才完全不一樣了,她現在不僅沒有了最開始的美貌,甚至連面板都顯得有些暗淡,似乎是,真的在鄭昶的攻擊下受了重傷?而且她也不像之前有那種不管怎麼打都打不死的感覺,反而是一動不動的,難道說,真被那個青銅瓶給拍死了?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反而是林岐,他捏著手裡的那塊白玉,鬆了口氣:“果然是這樣。”
劉剛和趙品源的注意力,就立馬被林岐給吸引了。
趙品源問道:“林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岐朝他們展示了一下白玉:“那女怪不是重點,她應該是這玩意操縱的。”
這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塊白玉。
趙品源盯了一會兒,有些悟了:“這白玉的樣子,跟那塊古玉……很像。”
劉剛也反應過來:“林子,你的意思是那個女怪其實就是個媒介,事實上其實是白玉在搞鬼?”
林岐點點頭,然後他就做了個示範。
只見林岐的手掌上充滿了紫色的雷光,而白玉被這些雷光包圍,一開始雖然還好像沒什麼反應似的,但是馬上那白玉的內部,就像是出現了一絲絲的血線一樣,顯得有些詭異起來。
隨後林岐又朝著那個倒下來的女怪打了一記□□,這女怪立馬焦黑了大半,完全沒有之前那麼抗炸不說,焦黑的地方還乾脆就碎掉了,感覺防禦能力一下子就低了好幾個等級……不,或許壓根就是跟人體一樣,變得脆得很了。
這下子,劉剛和趙品源就挺相信了。
林岐捏著那白玉,眼神一冷:“你現在是自己說話,還是讓我繼續用□□給你鬆鬆筋骨?”
那白玉沒什麼反應,林岐就毫不客氣地加大了雷光的輸出。
顯而易見,那白玉之中血線蔓延的速度更快了,整塊白玉漸漸都不能說是白玉,而是從中間就升騰起了一片血霧,而這血霧慢慢地匯聚成了一張人臉的形狀!
林岐冷哼一聲:“還不說話?”
下一刻,鄭昶非常配合地來到了那癱著的女怪旁邊,一腳踩了上去。緊接著,他一腳跟著一腳,那女怪的身體就在這些腳踩中,一點點骨折,然後乾枯,然後被踩成了粉末狀。
劉剛:“……”
趙品源:“……”
這時候,鄭昶走到了林岐前面,很沒耐心地一伸手:“你再用雷劈幾次,我給踩碎了算了。在這耽擱的時間夠久了,反正知道是誰做的就行,別的不用管。”
林岐對他笑了笑:“好,我聽你的。”
這下子,白玉中的人臉更加清晰,終於發出了一聲求饒:“不要!”
劉剛聽出來:“這聲音跟那個女怪的一樣!”
趙品源盯著那白玉:“所以說,真是它乾的!”
兩個人都沒想到,那所謂的邪祟,還真跟林岐想的一樣,是這塊白玉。
林岐說道:“那女怪的表現太奇怪了,反應也很焦急,關鍵是給我的感覺也很古怪。後來我看到了掛在她後頸的這塊玉,就更覺得奇怪。於是我在跟她纏鬥的時候,時不時地就故意掃過這塊白玉,然後我就發現,每次這白玉受到點攻擊的時候,女怪就會發出叫聲,傷勢也更慘烈,動作會稍微遲緩,再聯想最開始劈過去的幾道雷……想來那時候也並不是雷的目標不準,捱上了這塊白玉,女怪的反應才會那麼激烈。後來再試探幾次,就更加確定。”
再然後,林岐當然就是想辦法趁女怪不注意,把白玉給搞到了手。緊接著在鄭昶的幾個重手下,女怪果然就撲街了。
林岐捏著白玉,防止它逃跑,隨後就冷聲問道:“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搞出那幾樁命案是為什麼?找人的標準是什麼?你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不然,我就讓你天天在雷光下享受。”
白玉是個欺軟怕硬的,它為了避免再度被雷劈,也只好戰戰兢兢地,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是三千年形成微弱意識的,那時候我是一位夫人的陪葬品,而那位夫人在生前的時候,是因為女人之間的嫉妒而死去的。當時許給她山盟海誓的男人,在她人老珠黃後破壞了承諾,迎娶了嬌嫩的小妾,再後來,她因為被傷透了心,一口怨恨的情血吐在他們定情的白玉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