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歸微妙,有些事兒也只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鄭昶想著跟心上人相處培養感情的事兒,也想著習武的事兒,在再度很快處理完非得露面的幾件事務後,乘坐私人飛機,重新飛回了羅興市,又住進了林岐家裡。
林岐依然是歡迎的態度,給鄭昶把藥浴給泡上。
兩人一個泡一個在旁邊打坐,順便聊天。
林岐就問了:“你最近泡這個藥浴,感覺怎麼樣?身體上有什麼異常沒?”
鄭昶也沒敷衍他,想了想說:“我以前熬通宵挺累的,最近熬起來的時候,精神還是挺好。”他有點不確定地問,“這大概是藥浴的作用之一?”
林岐點點頭:“這個藥浴強化身體,肯定會精神充沛,等習慣了以後肯定還會精神旺盛,到時候你就得想個辦法,把多餘的精力給發洩出去。”
鄭昶一瞬間想到了以前跟紈絝們在一起混的時候,那些傢伙們的“發洩”方式——當然很快就把歪了的心思給拉了回來。
林岐可不知道鄭昶有那麼一剎那的想歪,他只是跟鄭昶推薦道:“到時候我就把一些招式交給你,你見天兒地練習,就能發洩了。”
鄭昶有些心虛地答應:“嗯,我都聽你的。”
林岐頓了頓。
以前他聽見這種話是怎麼回的來著?現在一聽到,老是會想這位二少說話時到底是什麼心思,也是糾結。
好在鄭昶也沒想太多,他從林岐的態度上完全看不出什麼來,也就只能繼續用自己笨拙的追求方式,想方設法地跟林岐繼續接近。
林岐習慣了,不知不覺地,就更加縱容。
時間很快推移,轉眼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天氣越來越熱,暑假已經來臨。
剛期末考完的最後一天,鄭昶沒回來,宿舍裡的剩下三個人,難得來一次聚會。
算是一次小別的告別宴。
幾個人選了家小餐館,坐進了包間裡,還特別叫老闆拿了幾瓶酒過來。
趙品源“啪”一聲開啟一瓶,跟林岐笑著說道:“林子,自打你跟二少熟了以後,是有了新歡忘記舊愛,除了上課時間壓根沒什麼功夫搭理咱啊。”
林岐笑容幾不可查地僵硬了一霎,然後很快恢復如常。
——要以前這就是個玩笑,可現在他聽到啥都覺得不對啊。
劉剛也跟著笑:“對對對,林子你現在一定得先喝一杯!”
然而還沒等林岐說什麼呢,趙品源已經又對劉剛“炮轟”起來:“你還說人家林子?也不知是誰前幾天見天兒笑,樂得跟個傻子似的,還得我左問右問連續追問,才讓我知道搞半天你這傢伙把人家系花給哄到手了!可憐我這麼個倒黴吧唧的單身狗,每天是獨自望月啊。不行,你也得給我喝一大杯!”
劉剛立馬臉紅了。
林岐則是饒有興趣地瞧過去:“剛子,真的啊?”
劉剛臉更紅地點頭:“我就前幾天跟她告白了,她答應了我。”
趙品源在旁邊滿臉的鄙視:“要我說早就是郎情妾意了,偏這傢伙沒膽子,等期末考完了才敢跟人家說,也是夠窩囊的。依我看啊,他要再敢拖到下學年去,人家系花說不定得堵上門來先跟他甩一臉告白了!”
劉剛嘿嘿傻笑,但是沒否認。
林岐也不由感嘆:“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之後沒二話,劉剛和林岐都滿上一杯,一口悶了。
趙品源好像現在才心裡舒坦了點,再給兩人又倒了杯酒:“看你們喝得爽快,我這次就大度原諒啦。”
林岐好笑地敬他一杯:“那可是謝謝你了,品源。”
劉剛也朝趙品源舉杯。
趙品源就跟他們又走了一個:“來,喝!今兒個不醉不歸!”
仨人在這喝了有好幾個小時,一直喝到半夜去。
林岐是個修煉的術士,人家作弊器在手,別說是喝幾個小時,就這普通人釀的酒,喝個幾天也不帶醉的。不過他給那倆醉醺醺的傢伙面子,也跟著把臉給逼紅了,也搞出個好像有點醉的樣子。
這麼喝著喝著,林岐一邊陪那倆人喝酒,一邊想著是不是待會兒叫鬼僕過來,把這兩個傢伙給送回去。
但他沒想到的是,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熟悉的聲音還傳了進來:“阿岐!神棍?你在裡面嗎?”
是鄭昶。
他今兒個不是在辦事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