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氣氛融洽地吃完了這一頓,鄭昶也不需要林岐留客,就自己鑽進客房洗澡,又在洗完澡之後,自發地過來找林岐聊天。
林岐也剛洗完,招呼鄭昶過來跟他並排靠在床頭:“二少,別傻站著。”
鄭昶以前不覺得,現在看見林岐這麼不設防的樣子,心裡就有點發癢……這樣的感覺,在見到其他俊男美女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不過這對現在的他來說也是一種福利,他就直接上了床,真跟他並排靠著。
兩人之間還有些距離,但是鄭昶能嗅到林岐身上淡淡的清涼氣息,讓他打從心底裡就覺得很舒適。
然後他就忍不住說道:“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叫我二少幹什麼?”
林岐想了想,忍俊不禁:“二少倒是一直叫我神棍。”
鄭昶:“……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林岐又想了想:“二少怎麼叫我都行,我叫二少……叫阿昶怎麼樣?”
鄭昶點頭:“那我叫你阿岐,你就叫我阿昶。”
確定了稱呼後,林岐心裡有點微妙。
不知不覺中……跟這位二少越來越熟了啊。
說來叫他不同稱呼的很多,叫林子的叫老大的叫先生的,但還沒有人叫過他“阿岐”,這樣的感覺,很奇特也很新鮮。
但林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他笑了笑,跟鄭昶握握手:“那以後就多多指教了,阿昶。”
鄭昶的耳朵有點發燙,他也正經八百地跟林岐握了握:“知道了,阿岐。”
說完這麼正經的話,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又都笑了。
同時,林岐也覺得鄭昶更加親近,再想想以後要為救這傢伙付出的巨大代價,居然也不像一開始那樣,又心軟又心疼了……嗯,就剩下心軟了。
鄭昶可不知道林岐想什麼,他為了跟林岐拉近感情,開始講自己這回在接受星耀娛樂後都做了些什麼事,還有一些娛樂相關的事情,也都跟林岐講故事似的,都慢慢講出來。
說實在的,林岐對很多東西都有所涉獵,但是對娛樂圈的瞭解還真不多,在鄭昶稱不上繪聲繪色的講解中,他一邊在心裡好笑這樣乾巴巴的講法,一邊對鄭昶的態度和娛樂圈裡面的事情,都覺得有點意思。
鄭昶見林岐喜歡聽,講起來也就更賣力,只是他真心不怎麼擅長講故事,那種平鋪直屬的說法,真是一點驚喜也沒有……
林岐一面聽著,一面時不時地插|入幾句,讓鄭昶能順著繼續說,漸漸地,鄭昶所知道的東西,就都跟林岐說完了。
鄭昶默。
看到神棍林挺喜歡的樣子就忍不住一直說,現在說完了怎麼辦?難道要就這麼分開各自去睡覺?
林岐也發現了鄭昶的一點窘迫,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跟鄭昶將這一次自己跟人鬥法中所遇到的種種事。
鄭昶對林岐的本事向來是很相信的,又見他全須全尾地回來,就沒問細節,沒想到在這裡面,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一時間就讓他有些擔心起來:“阿岐,那個道士到底是什麼門派的?後患……你有準備嗎?嚴不嚴重?如果那邊的人找上門來,我能幫你什麼?”
林岐見鄭昶這麼關切,心裡還挺溫暖的——誰說鄭二少囂張跋扈從來不懂得體貼人?反正他是從沒覺得過。
頓了頓後,林岐就正經地跟他解釋:“那個道士身上的標記,顯示他是出自於嶗山的。從古時候起,就有嶗山道士的傳說,聽說這一門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過阿昶你也不用太著急,現在的天地靈氣非常稀薄,可能在第一階段的時候還好,但是想要突破到第二階段,甚至更高,那就要靠日子來熬了,是非常艱難的。嶗山派傳說得很早,但是在傳說裡,這個門派就是傳人稀少的,好幾代都只是單脈相傳,而且有時候沒傳人了,還會到外面去裝模作樣吸引有緣人,傳上一些本事,讓對方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鄭昶的性子有點急:“就是說這門派里人少,所以不用太擔心是吧?”
林岐點點頭:“那個嶗山的道士用道法對普通人下咒,還攝魂,這不是嶗山派這樣的正派人該做的,所以明面上他們什麼事都不能對我做,除非現在除了嶗山派,那幾個傳說更多的領頭軍都不在了。不然的話,規矩就還是規矩,不可能輕易給破掉的。再說了,那個嶗山的道士實力比我低得多,估計是剛踏入這個境界沒多久,你再看看他的年紀,都這麼一大把了,要麼他是偷學的嶗山派法術,冒充嶗山派傳人,要麼他就是資質差……收資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