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權至龍卻覺得這裡安靜過了頭。金真兒笑了笑,對權至龍揮了揮手“謝謝你,至龍xi。”
權至龍目送她走進去,在門外站了良久,才轉過身。
突然從裡面走出來兩個人,提著行李,看起來是僕人。
“你知道什麼呀,如今咱不走以後就要做苦力了”
“聽說金家的錢都虧空了,家裡的錢都凍結了提不出來,不然你以為現在小姐為什麼自己回家,因為司機的工資都開不出來了唄。”
“那如何使得啊,小姐長得漂亮,難免路上遇到不懷好心的人,先生也放心嗎?”
“不放心又如何,先生和夫人正在公司忙的焦頭爛額,已經兩個月沒回過家了,這麼大的房子留小姐一個人在家,唉。”
“行了行了,反正我是不會辭職的,小姐是我看大的,行李你拿好吧,我得去給小姐做晚餐了。”
“嘿我說你怎麼這麼倔呢”那人抬手想要阻攔,另一個人卻十分乾脆的進了大門並把門給鎖住了,留她站在原地抱怨了幾句,還是走了。
權至龍靠在牆上,轉身,大門邊已經沒有人了。
嘆了口氣,他想起來了,以前也的確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金父金母專案投資失敗,資金全部虧空,公司內部董事捲了巨資逃跑,可惜那個時候他在公司閉關瘋狂訓練,再加上與金真兒也不認識,所以連這件事情他都錯過了。
一點兒都不知道金真兒的困難。
他和金真兒認識的時候,金父金母正和對方公司打官司,好像是金母從美國的姐姐家借到了一筆錢,勉強維持了公司的運轉,隨著官司的打贏,金父金母漸漸扛過了這次的危機。
天色漸漸的黑了,權至龍望著那間豪華的別墅,整個二樓只亮了一個燈,應該是金真兒的臥室,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有多難過呢。
...
街邊吃完大排檔,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結了帳,提著半瓶酒就要回家,黑黑的街道非常安靜,他一個轉角,靠在牆角上灌了一口燒酒,隱隱約約看到路燈下站著一個人,影子三個晃晃悠悠的,慢慢朝他走過來。
他努力睜大眼睛,只見那人一拳砸到了他的臉上,疼痛的感覺讓他立馬清醒了過來,破口大罵“他孃的!你這小子沒病吧,敢打老子!!”提起酒瓶就砸。
那人伸手擋了一下酒瓶,玻璃渣子扎進了手心裡,頓時淌下了許多紅色的鮮血,他卻好像跟沒看見沒痛覺一樣,又一拳打了過去,直接把醉漢打倒在地,他的力氣非常大,醉漢反抗不得,鼻子嘴角都流了血,臉上鼻青臉腫的。
他緊緊抓住醉漢的衣領,聲音陰森冷然“膽敢再在公交車上偷窺女生你就試試看!”
那醉漢嚇得直哆嗦,自然滿口答應。
第二天一早吃過了早飯,金真兒站在門口略微有些遲疑,低頭看了看時間,她咬了咬嘴唇,雖然不知道昨天權至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直愣愣的站在這裡等他豈不是太傻了。
於是金真兒就一步一步往前走著。
過了一會兒聽到身後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扭頭,發現正是權志龍,騎著腳踏車,停在她身邊,他表情有些不悅“為什麼沒有等我。”
金真兒有些訕訕然,“我以為你不來了。”
權至龍眸子定定的看了看她,嘆了口氣,道“上車吧,我送你去學校。”
金真兒正要答應,視線卻突然被吸引了,權至龍握著車把的右手,裹著一層紗布,金真兒一愣,不自覺問道“你的手……”
權至龍以為她實在擔心這樣能不能騎的成車子,便笑了笑,晃了晃右手,解釋“出了點小意外,放心吧我車技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