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光。
高藝和她高中時非常要好,當時,她、楊真誠、還有自己,三個人感情好的跟一胎生的姐妹一樣,然而物是人非,所有人都散了。
她遠走美國,與她們再也沒了聯絡。
楊真誠出道成為了一名演員,高藝則早在高三時就與金真兒鬧掰了。
到了最後,她還是一個人。
沒想到沒有和楊真誠聯絡上,倒是等來了高藝的電話。
金真兒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依然沒有辦法對高藝當年的所作所為感到釋然。
金真兒淡淡一笑“如此說來也是。”
高藝似乎也察覺到了金真兒的冷淡,苦笑了幾聲,才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停頓了一下,她語氣艱難的接著道“你知道那時候我家很困難,我沒辦法了,權至龍xi將要出道是板上訂釘的事情,如果能夠和他在一起那我們家就能夠脫離——”
“別說了!!”
金真兒猛然打斷她,垂著的手握緊,又鬆開。她抬頭看著夕陽下的天空,突然嘲諷的笑出聲“什麼啊,生活怎麼會這麼狗血呢?”
回到龍莊之後,金真兒推開臥室的門,權至龍和權澤西正穿著同款的海綿寶寶睡衣趴在床上看著電視螢幕打遊戲,打的不亦樂乎,零食碎屑一床都是,金真兒頭疼站到電視機前面。
權至龍歪著身子看著電視螢幕“哎呀老婆走開!別打擾我和寶貝兒砸打遊戲!”
“媽媽你去客廳看電視好嗎?”
兩道相同的奶音響起,金真兒挑了挑眉頭,扭頭直接拔了電源,不顧爺們兒倆的哀嚎,微笑一對“遊戲玩兒一會兒就好,這都倆小時了還玩兒!!”
最後權澤西委委屈屈的下樓去找權母要愛的抱抱了,權至龍進了浴室洗澡,金真兒無奈的收拾著床上的零食堆。
過了一會兒權至龍出來了,把乾毛巾遞給金真兒示意她幫他擦頭髮,金真兒默不作聲接過毛巾幫他擦著頭髮。
看他低頭在戳手機,金真兒忽然輕輕開口“至龍。”
“嗯?”
“你還記得……高藝嗎?”
“高藝?誰啊?”權至龍回覆了一條留言,扭頭疑惑的問。
“沒什麼,一個同學罷了。”金真兒扯了扯嘴角,微笑著道。
權至龍沒有多問,因為現在他正被可愛的粉絲們給迷住了,忙著回覆評論的事情。
不記得了啊……
金真兒心裡一鬆。
高藝當年和金真兒關係非常好,好到連同是好友的楊真誠都經常吃醋,她也有一個男朋友,所以金真兒有時候什麼都不顧及心裡話都和她說,包括和權至龍一起玩兒的愛情捉迷藏也和她分享,可她萬般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她最看重的好朋友會想要撬她的牆角。
權至龍對金真兒的朋友也沒什麼防備,高藝接近他他也從未多想,和她聊天也只聊關於金真兒的事情,所以她才會有些急了吧。
金真兒低低的笑出聲,下刀快狠準,把胡蘿蔔切成丁。
這一切的心思都被藏在名為友誼的遮羞布之下,金真兒沒有察覺高藝的心思,只當她和男朋友分手傷心,還經常好心的帶她出去和權至龍一起玩兒。
如果不是有一次她無意間正好看到高藝低頭輕輕吻了正在熟睡中的權至龍的臉龐的話,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居然揹著自己起了這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