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
七年前的一個夜晚也漸漸清晰了起來,高中畢業聚會上,快要出道的他被灌的醉得一塌糊塗,送他回家這個任務當然就被調侃著交給了他暗戀的她,不,明戀的她。柔軟的手臂穿過他的肩膀,扛著他似乎很吃力,溫軟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帶著淡淡的香味,他簡直是被這股幽香迷了醉酒導致的剩下不多神智,在她把他放在床上後,竟拉著她的手不放。
他太想要得到她了。
他模糊記得,她在他身下掙扎哭泣出聲,愛了好多年,他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愛她,卻始終搞不明白她的態度,有時候她看起來也是喜歡他的,可是也有的時候,她卻似乎討厭他討厭的不得了,
但心愛的女孩子,他怎麼捨得傷害。
他趴在她的胸口上,忍不住哽咽。
然後,這個女孩卻是嘆了口氣,手慢慢的摟上他的腰,預設了他的動作不再反抗。
一夜荒唐。
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忍著腿間的疼痛離去的,只記得,幾乎在他要沉睡過去之時,臉頰上被她蜻蜓點水一吻,還有耳邊的聲音“偶吧,我要回家了。”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捨與依戀。
他本不該忘記這一晚的,然而,這個晚上過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再後來,聽說她全家移民去了美國,再無音信,那晚就如同他的夢一般,他無論如何也相信不了,那個剛剛纏綿一夜的女孩就此消失了。
消失的,如此乾脆。
他發了瘋,就此沉迷起來,如果不是東詠裴的一拳砸醒了他,就不會有如今的權至龍。於是他就選擇了遺忘,有些事情藏在腦子裡久了,就好像真的不曾發生過一般,比如,他告訴自己,金真兒這個人,並不曾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
但是卻有恨意在漸漸滋生,他很成功,那點恨意催促他任何事都做到完美,娛樂圈內至高無上的地位,權利,金錢等,快意的希望,她身邊的每個男人都比不過他,比不過他權至龍,他想要她永遠活在權至龍的陰影下,但是,到頭來,卻可笑的發現,是他自己一直都活在金真兒的陰影下。
沒有愛就沒有恨,是他一直死死的抓住那點恨不放手,所以,他也依舊愛她入骨。
他該放過自己,也該放過她。
但是,習慣來的太可怕,他總拿她的標準去看待周圍的女人,最後失望的發現,在他看來,沒有人能比得上她,或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無法愛上別人。
是的,他無法愛上別人。
心裡的空洞填不滿,裝作情場高手,能夠和其他人陷入熱戀,然而事實時,他頭腦清醒,甚至明白自己的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