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討厭面癱和冰山,偏偏他兩樣都佔全了,所以就無視之了。”說完這句話,我看到手冢的臉黑了,可以跟真田弦一郎媲美了。
於是我又很好心地補充:“怎麼突然對他那麼感興趣?是不是覺得他的性格,聲音,面部表情都跟你一樣冰山加面癱啊?”很好,臉更黑了,已經可以跟桑原茶葉蛋媲美了。
完勝。
我得意地一笑。
心情大好。
可他的下一個問題一下子就把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還有,你是不是修改了幸村的記憶,他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你了。”
我的臉色一定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我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一個投籃,把喝完的飲料瓶扔進了垃圾桶,背對著他,默默無語。
“因為我和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早晚都要分別,與其給他幻想還不如徹底斷了希望。”很久之後,我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走到門口,我回頭看手冢的表情,目光清冷:“要不是現在手頭沒有轉換記憶的東西,我也不會就這麼放你走的,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可以一輩子爛在你的心裡。不送。”
見我已經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