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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已改名明鑑湖的格里芬湖畔與國會山舊址之間的大土墳被帝國財長赫巴爾親批資金修繕一新,成了堪培拉市一大景點,無論什麼膚色的人到堪培拉旅遊,必到這裡。白人們是為了去議員冢祭拜,悼念一下這些為了民主和自由獻身的先驅們;而其他膚色的人則是要來刺客墳前吐幾口吐沫,鄙視下這幫不識抬舉,敢刺殺大帝的傻x們!當然以上所舉,大多數是憤青和少數的種族主義者,多元化的和諧社會中,沒那麼多互相攻擊。更多的普通遊客來這裡,無非就是重溫一下帝國建立之初的血雨腥風,憑悼古人,激昂憤指,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一類的。
總督府的農舍會客室中,只有五個人。有全國林和匆忙趕來的蔣雲志,唯一的白人當然是赫巴爾,土著人旅長塞耶正在彙報著對邪惡組織“聖喬治十字軍”搜捕情況,窩在沙發裡的鐘義端著個高腳杯,將杯裡不多的紅酒晃來晃去——哪有一絲中槍的樣子?
“指揮官,經過三天挨家挨戶的盤查,我們一共搜到兩千多疑似與恐怖組織有關的人員……”
“啥?”也吊了郎當坐著的全國林一下子挺起了身子,“塞耶你沒搞錯吧,這城裡有兩千多刺客組織的人?”堪培拉一直是由裝甲一旅駐紮,在城裡抓到兩千多恐怖分子,這不是打全旅長的臉呢嗎?
“老全,都說了是疑似的了,你急啥?”
見這二位要紅臉,鍾義放下了高腳杯,哈哈一笑,“國林,你不要急,塞耶是這奉命行事。要說抓聖喬治十字軍的頭頭,還真不用去別處,建立人就在咱這屋裡。”
“這屋裡?那就老赫一個……”全國林一頭霧水,他一直在關注水墨111團的悉尼戰役,沒參與這事。
“哈哈!”望了望有些臉紅的赫巴爾,鍾義把事情的經過給幾位心腹講了出來。
國會山慘案的始作俑者還真就是赫巴爾,在知道堪培拉的投降條件後,鍾義一直在考慮如何能名正言順的接過澳洲的統治權,避免國際社會過多幹預,以及如何在白人社會中樹立自己的統治威信?
自己的參謀長葉知秋還在主基地編練部隊,能出出主意的真就沒誰了,倒是赫巴爾給鍾義發來一封電報,大致內容就是導演一出刺殺的苦情戲,獲得其他國家的同情分後,還可以藉此威懾國會的議員們,甚至可以直接抓捕一些人,只要這些政治精英不敢搗亂,那基本就天下太平了。
不過鍾義不是這說的,他講給全國林他們聽的是b版本:赫巴爾在桑德拉的暗示下,安排了一起假刺殺案,然後借警衛連之手消滅了斯莫爾貢家族的政治對手們。同時,赫巴爾還為不存在的恐怖組織起名為聖喬治十字軍,目標直指英國,以求逼他們在今後的談判中讓步。同時,留下這些大貴族們的財產,避免他們跑回英國前,還給澳洲放一次血。
鍾義解釋完,全國林和蔣雲志都舉起了大拇指:“高!老赫,一箭三雕,你實在是高!”
塞耶則是嘟囔了一句,“白人是最不可信的!連自己人都搞!”
鍾義哈哈一笑,“這你就不懂了,中華的前朝有位李中堂大人,他老人家數十年前就提出了‘以夷制夷’,那才是真正的高明!”
“嗯?這事跟姨有什麼關係,讓倆個姨打架,媽媽怎麼辦?”敢這麼理解的,一定是漢語學的鬆鬆垮垮的塞耶了。鍾義與全、蔣二人哈哈大笑,只有赫巴爾漲紅了臉,一個勁的翻白眼。
還說我們白人奸詐呢,這世界上最奸詐的就是指揮官了,不過這事還真沒法分辯了,殺手是斯莫爾貢家族找的,只不過當初沒說送命,只說弄個假槍開幾槍就給一千澳元的。指揮官胸口那堆紅墨水是自己給弄的,聖喬治十字軍的恐怖組織名也是自己起的。可是,這主意都是指揮官想出來的呀!
“尼瑪,你說這叫什麼事呀,指揮官瞪著眼睛白話,我是瞪著眼睛不敢分辯,我……我比那竇什麼來的,那竇女士還冤呀!”
屋裡五個人除了六月飛雪,蒙受不白之冤的赫巴爾,其他人在鍾義的提意下,都舉起了酒杯,開心換盞,鬱悶的赫巴爾也猛的舉起了個杯子,自己倒滿,“你們忒不講究,壞事都我擔了,憑啥喝酒還不帶我?”
“哈哈……”一陣開心的笑聲中,錢志豪在門口探進了頭,“老大,剛才我和蔣旅長打了個賭,要是沒人攪局,你都打算演講點啥?”
“講啥?有幾個聽得懂漢語的?那老孃們要是不站起來罵,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