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尼瑪,手裡沒牌的資味真不好受。”
公瑾號航空母艦上,僅餘的海龍艦載機中隊12架戰鬥機被全部擺上甲板,彈射器前兩架j37處於隨時可以起飛的狀態。他們必須在出擊的艦載機返回之前起飛,以滕出艦上的空間和人員。
艦島指揮室中的關滄海大校面色嚴峻,盯著甲板上忙碌的水兵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報告艦長,備用飛機全部檢查完畢,正在吊裝起降機,但飛行員只有幾個……實習的,您看……”
“我看什麼,告訴他們,要是孬種慫貨不敢升空,就換我來!老子也是有飛行執照的。”
突然的咆哮將前來報告的參謀嚇了一跳!但小夥子還算機靈,反應很快,腳後跟用力一磕,“是!不用艦長親自出馬,實習飛行員要是沒膽,就換我們,很多參謀人員都有過飛行經歷。”
小參謀快跑離開,去組織飛行員上機,關上校的目光一直目送他出了指揮室,聽到鋼製樓梯上的咚咚作響,艦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恐怕是皇家海軍成立以來,將要面臨的最苦的一場海戰了。
警報傳來,敵人的機群已經出現在一百海里以內,六架備用海龍戰鬥機的彈射總算是在大家的提心吊膽中順利起飛,空中的艦載機編隊也達到了三十架。兩艘航空母艦全力加速,駛進艦隊的防衛圈最裡層。
因為不清楚北部艦隊的準確位置,日軍的機群並不集中,首先到達的只有62架飛機,包括24架九九式“愛知”俯衝轟炸機、22架97式“中島”魚雷轟炸機,14架零式噴射式艦載戰鬥是他們護航飛機,另外還有兩架97式指揮和控制飛機。單純從機型上來看,日軍艦載機的種類要比皇家海軍的機型完備得多,不過,這只是因為螺旋槳式飛機戰鬥方式單一,不具備毒龍這種多面手的原因。
在艦隊的防空圈外,海龍編隊迎向日軍機群,零式也加速脫離機群接戰。其他攻擊機則在低空突防,以求快速進入對艦攻擊範圍,只要能衝進去,為了避免本方防空火力的誤傷,海龍就不敢再隨意追擊日軍的轟炸機。
起飛自瑞鶴號航母上這一批飛機,飛行員明顯要比加賀號的那一批飛行員老道,14架零式在與子敬號海龍中隊的纏鬥中,基本保持著一比一的戰損。而負責攔截轟炸機的公瑾號海龍編隊,因為零式的牽制,儘管擊落了多架“愛知”和“中島”,但大多數日軍飛機還是成功衝進了艦隊的防空圈。外圈的驅、護艦密集火神陣多聯高射機槍和防空炮開始開火,海龍也不能再肆無忌憚的獵殺日軍飛機了。
戰鬥幾乎是在瞬間就進入了短兵相接,日軍的俯衝轟炸機損失比較嚴重。九九式愛知俯衝轟炸機在日本被稱為九九式艦上爆擊機,是在日、德蜜月時期,由享克爾將he70的技術轉給了愛知航空機公司,當然這也是因為德國正在研發更為先進的噴氣式轟炸機,he70即將要淘汰。
不過,這種在主翼兩側下方配備空氣煞車襟翼,號稱俯衝效能最穩定的轟炸機,在遇到皇家海軍的自動旋轉式火炮密集陣後,也就是俗稱火神近程防禦系統的打擊,日軍引以為傲的俯衝穩定性卻變成了致命的弱點。
在高速密集的防空火力下,九九式艦爆就如垂直落下的布袋般被一架架打爆,火神陣的六管20毫米口徑速射炮,加上效能優異的控制底盤,可以根據需要調整旋轉的速度,九九式艦爆俯衝時的穩定,正好給了火神陣炮手們一個適應的時間。被十幾架俯衝轟炸圍攻的子敬號,只有一枚炸彈落到了飛行甲板上,造成了近三十名水兵的傷亡。倒是日軍飛行員們的自殺攻擊,給北部艦隊的各艘艦艇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被擊傷的99式俯衝轟炸機,並不是退出防空圈及時返航,而是乾脆直接撞向戰艦,公瑾號就被一架“自殺飛機”撞在了後弦,好在沒有造成致命傷。
這種極為符合武士道精神的自殺性攻擊,讓日軍飛行員計程車氣更為高昂,隨著第二批來自於赤城號的日軍飛機加入戰鬥,情況變得更為不妙,水兵們傷亡逐漸增大,公奕(蔣欽)號驅逐艦被水雷擊沉,文向(徐盛)號輕巡洋艦也被兩枚水雷命中,船體傾斜,艦長無奈下達棄船的命令,另一艘輕巡義公(韓當)號也被炸彈命中,燃起大火,在附近驅逐艦的幫助下,控制住火勢後,再次返回位置投入戰鬥。
日軍的飛機越來越多,多艘水上飛機母艦的小機群也趕到了戰場。仲謀號指揮艦上的雷達探測到了日本戰列艦隊的位置,他們距戰場僅有三十五海里(65公里),用不了兩個小時,北部艦隊將面臨艦炮與空中的兩面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