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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兵愣道:“可是,瞧著你的衣服不像,為何不同我們一樣披麻戴孝?”
白世寶靈機一動,順勢回道:“瞧你說的,都穿成一樣的衣服,‘走報探密’豈不是太扎眼了?”
嘶……
陰兵倒吸了一口涼氣。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虛,這位陰兵仍舊有些遲疑,謹慎地問道:“七爺它沒給你什麼證身的物件嗎?”
“物件?”
白世寶沒轍,答不出來,暗道:“這回哥們要慘!”白世寶這回真是沒詞兒了,眼皮眨了眨,好像一道簾子,藏口又遮口,只叫了一聲句道:“沒物件,我來這地賺人嗎?”
白世寶隨後在身上一摸,眼睛頓時一亮,掏出手來一攤,叫道:“睜開眼瞧瞧,看清楚這是什麼物件?”
陰兵打眼一定,驚呼道:“這……這是崔判命的《生死簿》和勾魂筆?”
“沒錯!”
白世寶張口胡謅道:“正座鬼城誰不認得這個?崔判命的寶貝!剛才七爺親手交給我的,叫我保管好。‘生文殿’那邊已經拿下來了,崔判命也已經被綁。正等著押走呢!七爺叫我過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
陰兵聽後連連點頭道:“你這話真,眼下和我事事都能合上!”
“信了吧?”
“我信!”
這時。白世寶話題突然一轉,動手向下一指,沒指褲子,正指著這位陰兵的靴子說道:“你鞋底下邊幹嘛掖著幾個銅子兒?怕個子矮不夠高,墊墊?”
“哎呦!”
這話一出口,那位陰兵臉色頓時變得刷白,直瞅著白世寶,打腦門越過後骨,滿臉通紅。兩眼一張,目光冒著金星,照人眼花。陰兵猛一跺腳,眼睛好似開了河,閃著水光似的,叫道:“你……你怎麼知道?”
白世寶微微一笑道:“沒這點眼力,我怎麼給七爺‘走報探密’?”
“小哥們兒,我告你說……”這時,陰兵突然脫下鞋子。打裡邊倒出來幾兩紙銀,捧在手上,遞過來,小聲對白世寶說道:“這是我剛才在‘鬼判殿’順手偷來的。見著有份兒,你瞧著咱兄弟倆一人一半怎樣?”
“這……”
白世寶把手一擺,說道:“你還是留著挑費吧!”
陰兵見白世寶沒接。紙銀捧在手上,也不知該揣起來還是該扔掉。頓時僵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口中直叫道:“再多沒了,真就這些……”
白世寶說道:“甭怵!這事我幫你瞞了,肯定不當七爺面前去說!銀子你快揣起來吧,叫別人看見可不好交代,知道不?”
陰兵連連點頭道:“知道知道。”
這時,白世寶左右瞧了瞧,不見了秦廣王和其他陰兵,便問道:“剛才瞧著秦廣王被你們捉了,現在何處?”
陰兵笑道:“被弟兄們綁了,押在後面……”
“我去瞧瞧,回去好通報給七爺!”
“成!你跟我來……”說罷,陰兵引著白世寶繞到‘鬼判殿’後的一間小屋前,到了門口,這位陰兵向其它陰兵介紹了白世寶的身份,驚得眾陰兵對白世寶刮目相看。這時,那位陰兵又朝白世寶說道:“小哥們兒,鬼王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瞧吧!”
“成!”
白世寶剛要邁步,卻是一怔,又回頭說道:“我要問的可是機密,七爺不想讓旁人聽見!”
“明白!”
眾陰兵齊道:“咱們都懂這個……”說罷後,眾陰兵轉身都避開了,離得門前足有七八丈遠,個個是背過身去!
白世寶見狀頓時一笑,心中暗道:“敢情‘人事鬼情’都是這個味兒!”
咯吱……
白世寶推門進屋,這一開門卻是嚇了一跳!
只見滿眼經文書卷,好像鋪天蓋地帶字的舊紙,糟紙什麼都有,地上還有兩個蒲。團和幾件布衣,周圍有香爐有詩瓢有塵尾有禪榻,亂七八糟小倉庫似的。再瞧,秦廣王正挺在一張床板上,睜著鼓鼓的雙眼,一動不動。
“秦廣王?”
白世寶叫了兩聲,跟它說話,它卻也不應口。待白世寶走進一瞧,還好,眨著眼皮兒,白世寶用手背湊近它鼻眼兒,也有氣兒!
為什麼不言語呢?
原來,這位秦廣王‘記人不記臉兒’,白世寶一推門就被它看見了。單是瞧著白世寶眼熟,卻是記不清在哪裡見過,還當白世寶是哪個鬼司任職的小差。這時,秦廣王突然張口叫道:“咱什麼沒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