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不愧是兄弟,身上流淌的血液,幾乎是相同的。同樣的薄情寡性,同樣的冷血無情。”
總之經歷這麼一件事,雲鸞對端王的印象很差。
在她心裡,已然將端王與蕭玄睿劃分成同一類人。
只不過,後者與她有血海深仇,前者差一點也走上與蕭玄睿一樣的路。
兩個人她都痛恨。
蕭廷宴看著雲鸞眼底的憎惡與痛恨,他原本鬱悶的心情,陡然好轉起來。
他眉眼間都不自覺地溢位幾分笑意。
送了雲鸞回到將軍府,他回到宴王府時,嘴角都是掛著笑意的。
顧潯陽聽到蕭廷宴回來的動靜,他連忙從廂房裡跑出來,身上披著一個錦被,笑嘻嘻地衝到蕭廷宴的面前。
“王爺,你是遇到什麼喜事了嗎?怎麼這麼高興?”
蕭廷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一斂。
他冷冷地看著顧潯陽:“本王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小小的平民過問的?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出來,是覺得太過愜意舒服是嗎?”
“宴王府可不養閒人……本王這庭院裡栽了一些盆栽,有些都枯萎,該澆澆水了。顧公子,既然你睡不著,那就勞煩你受累,給這些盆栽澆澆水如何?”
顧潯陽走南闖北,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應付過?
他根本不怕蕭廷宴。
這位王爺,雖然表面看著挺冷酷的,可他啊,內裡有一副比誰都溫暖的心腸。
顧潯陽不怕死的,極其曖昧地撞了撞蕭廷宴的肩膀,衝著他擠眉眨眼。
“哎呦王爺,我這大半夜的,哪裡是睡不著啊。你都不知道,我困得都要睜不開眼睛了。我之所以沒睡,還能因為什麼啊,你可是我的男人,我的天,你不回來安歇,我哪裡睡得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