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罷,衝著皇后鞠了一躬,然後便率先離去。
皇后有些擔憂地緊緊握著蕭玄墨的手:“墨兒,端王突然約你一敘,不會是有什麼詐吧?”
蕭玄墨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兒臣反而不是他最大的威脅。母后你別忘了,蕭玄睿馬上就快歸來了……如今父皇對貴妃言聽計從。如果兒臣所料不錯,恐怕這幾日,就會確立太子之位了。”
“大哥他慌了……蕭玄睿才是他現在最大的威脅。有時候,敵人的敵人也能成為合作伙伴……”
提起立儲之事,皇后就有些憤憤不平:“你父皇真是太過分了,你明明是嫡子,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你的。可他卻,一拖就拖了這麼多年。如今,他老都老了,卻還如此的縱容寵信那對母子……”
“他這是明擺著,要將太子之位,留給蕭玄睿。蕭玄睿都犯了那麼大的錯,他都能輕易的赦免,恢復他郡王之位……此次招蕭玄睿回京,就是奔著要立他為太子來的。”
“如今,群臣們的奏摺,如雪花般飛向他的案臺,誰知他以中風會藉口,不聽不理……一意孤行,也要護著那對母子。墨兒,本宮是真的恨啊。”
皇后說著說著,一雙眼睛不由得泛紅起來。
蕭玄墨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拍著:“母后,我們都忍了十幾年了,再忍忍吧,或許這場風波過後,一切都會正常歸位……”
皇后抬起袖子,擦了擦溼潤的眼角。
“哎,母后就是一時氣憤,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而已。你別擔心我……我沒事的。你不是要出宮嗎?趕緊出去吧……記得要小心一些……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讓母后擔心。”
蕭玄墨點頭,他目送著皇后離開,當即便出宮,前往明月樓。
他到明月樓的時候,端王已經在包廂裡等候。
封海在門口等著蕭玄墨。蕭玄墨一到,他就領著蕭玄墨上樓。
兩人一路走上三樓,突然有個女子毫無預兆的,朝著蕭玄墨的身上撲來。
蕭玄墨蹙眉,由於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他只覺得胸膛似乎被一個尖銳的東西刺入。
他低聲痛叫一聲,當即便推開女子,踉蹌倒退幾步。
女子被推倒,摔在地上……磕到了額頭,當即便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來。
封海的臉色一沉,攙扶住蕭玄墨的胳膊,詢問他的情況。
蕭玄墨搖了搖頭,他揉了揉胸口那裡幾下,這會兒倒是沒有任何的痛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了。
好像,剛剛那一霎的不適,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目光冷冽的看向那個女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你這男人好沒道理啊,明明是你將我推倒,害得我磕破了額頭。誰知,你居然倒打一耙,質問起我來了?”
“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我能對你做什麼?你害得我受傷,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玄墨扭頭看向封海:“將她控制住……搜她的身。我懷疑她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封海聽了,二話不說立即上前,扭住了女人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搜起來。
女人羞憤無比,當即便紅著眼睛痛哭:“嗚嗚,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大男人,不但將我給推倒,現在居然還摸我,佔我的便宜?”
“來人哪,救命啊。”
她這一嗓子喊起來,頓時引來了不少的賓客。
明月樓的掌櫃,也連忙跑過來:“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封海二話不說,將一個令牌,亮給掌櫃看。
掌櫃嚇得身子一抖,這不是端王府的人嗎?
他可不敢得罪端王……他再也不敢過問,連忙讓人驅散人群。
封海沒在女子身上搜出什麼東西。
他押著女子,入了三樓包廂。
端王聽了來龍去脈,眼底掠過幾分晦暗,他連忙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女子哽咽哭著,無論封海如何威逼利誘她,她皆都一口咬定,她沒對蕭玄墨做什麼。
端王只覺得有些棘手。
他本來約蕭玄墨過來,是為了和他談合作,一起對付蕭玄睿的。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如果蕭玄墨出了什麼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