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卻在此刻彰顯無遺。獨有的沉悶槍聲之中,迎著輪式裝甲車衝過來的一輛豐田皮卡車車頭立刻被打得火花四濺,引擎蓋甚至都被打得翻轉過來,如同紗巾蒙面般地擋住了豐田皮卡車駕駛員的視線。
緩緩地朝後倒車行使,駕駛著輪式裝甲車的培南小心翼翼地根據唐國銘方才下達的命令,讓輪式裝甲車保持了一個略超過豐田皮卡車追擊速度、但又絕不讓任何追兵超車的時速,努力把控著最為有利的作戰方位。而在培南身後的車廂中,幾名跟隨著培南的僱傭兵也從車身兩側的射擊孔中伸出了各自的武器,隨時準備著對有可能超越己方車輛的豐田皮卡車進行攔阻射擊。
轉動著槍口,唐國銘再次讓一輛靠近了輪式裝甲車的豐田皮卡燒成了一團火炬。或許是擔心。50口徑子彈極有可能穿透輪式裝甲車的裝甲板,對置身其中的埃裡克造成殺傷,追趕著輪式裝甲車的兵蟻僱傭兵們幾乎全都把槍口抬高了少許,想要對在裝甲車車頂上露出了半個身子的唐國銘進行精確狙殺。
但事與願違,原本射擊技術就不過關的兵蟻機槍手們,在不斷顛簸的豐田皮卡車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準頭可言。因為懼怕戰場誤傷,絕大多數的子彈都高高地從唐國銘的頭頂掠了過去,甚至連勃朗寧m2hb重機槍上加裝的防彈護板都沒能觸碰。
眼見著較遠距離的射擊壓根都沒法對唐國銘造成威脅,如同鬣狗般追趕著輪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