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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殺坐在地上盤膝打坐,瘋狂地恢復著體內真氣。江夏轉身目光一掃,齊齊跑上來的一眾兵將竟然被他這個眼神嚇得倒退了好幾步。江夏眼神淡漠地看著眾人,淡淡說道:“既然你們想要取我性命,那今天江夏就讓你等看看,什麼叫超凡宗師之境。”
江夏左右手五指一張,兩名錦衣衛被他強行吸過去。二人被他一把捏碎喉骨,然後手中繡春刀被他握在手中。
此刻蕭殺的真氣也恢復了,正在破開張猛他們身上穿透了琵琶骨的鐵鉤。一名錦衣衛的千戶大喊了一聲,“大家一起上,絕不能讓這幾個逆賊脫去鎖骨鉤!”
“找死。”江夏雙手一揮,兩把繡春刀一下飛出去,然後這兩把繡春刀竟然在空中轉了向,按照江夏揮舞的雙手砍斷了兩名錦衣衛的頭顱。
江夏一下衝進人群當中,兩柄繡春刀虛空漂浮在他的身旁,隨著江夏的手臂揮舞,繡春刀自動翻飛著。血腥的氣息不斷變得濃郁,江夏這殺人的手段哪裡還是人?根本就已經是天神才會的法術才對。
“哇哇哇……江夏好猛,好猛啊。比我張猛還猛!”剛剛脫身而出的張猛甚至連盤膝打坐都沒有,直接就衝進了人群。他大聲狂笑著:“終於他奶奶的能殺個痛快了,小雜種們,過來你張猛爺爺這裡來受死!”
伴隨著千絕行、布縉雲、蕭殺、馬雲峰、冷雨、於忍、黃飛躍、尹人面、耿中秋、鍾彬他們一一衝進人群,雖然錦衣衛、京營兵馬的人數不少,但看上去佔著上風的,竟然江夏他們。
關鍵還是江夏的手段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你能想象嗎,他現在身旁竟然漂浮了二十多柄繡春刀,刀身所過之處,人就是一排排接連的倒下。
如此一邊倒的殺戮,如此詭異的殺人方式。誰的心臟能承受的了?這一刻什麼異姓王,榮華富貴都是假的,全都沒用自己的小命重要。
終於,人群開始潰散,空蕩蕩的京城街道上全都是大喊著“救命”的聲音。等到人群徹底散開了,江夏腳底下的四周全都是屍體,鮮血在他腳下匯聚,看上去好像真正的屍山血海一般。
江夏右手一揮,二十多柄漂浮在身旁的長刀落地。他再次走到鐵棺旁邊,扛著鐵棺往午門走著。蕭殺他們跟著江夏,江夏扭頭對蕭殺他們說道:“你們十一人,一部分去救陽明先生他們,一部分去保護逍遙山莊的人,一部分去聯絡講武堂的人。”
“不用我們陪你入宮?”蕭殺問道。
江夏搖了搖頭,堅定不移地吐出兩個字:“不用!”
蕭殺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都明白以江夏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的確是不需要他們陪伴。他們十分有默契的分作了三部分,各自去完成江夏布置的事。
江夏扛著鐵棺,一步一步地走進午門。
皇宮內,自然不會缺少護衛。從走進午門開始,剛剛暫停的殺戮便一直在持續。江夏揮舞間,人命頃刻被其收割。沒有人做到江夏的真氣究竟要什麼時候才會被耗盡,也沒有人知道江夏究竟有多強。
只有江夏自己知道,超凡宗師之境,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這個境界完全已經脫離了人所能想象的範疇,否則……又怎能用“超凡”二字來形容?
有詩曰:男兒莫戰粟,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是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叫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一步一人頭,一步一亡魂。就這樣,江夏踏著屍體來到了乾清宮門前。在他身後再無一人跟著他,能夠走到此處,膽敢跟著他的人要麼是去閻王殿報了到,要麼就是已經被他嚇破了膽。
江夏站在乾清宮的門外,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反而,滿臉血漬的江夏眼角滲出了眼淚。兩行清淚洗滌著血水,江夏死死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他今時今日的功力,已經能夠聽出朱載江因為害怕,所以劇烈顫抖所引發的空氣微微震盪。而江夏呢,他卻是心痛。
試問,這人世間還有什麼事,能比你視若己出的人想要殺你,會更讓你心痛的?
江夏記起自己當初是如何辛苦保全朱載江的母親李鳳把他生下來,又是如何辛苦的輔助他登基。此心此情,又豈是一句“我本將心比心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能形容的?
江夏哭的幾乎崩潰,已經是超凡宗師的他,無力地單膝跪地。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