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她是誰,這是哪裡……”
“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好像一下子沒了意識……我這是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嗎?”
蘇源臉色有些複雜地回道:“你所說的那位姑娘,她死了……目前初步判定,是被墨王你手裡攥著的碎片給殺死的。”
蕭玄墨的身子一顫,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源。
“這……怎麼可能?我就是拉住了她的手腕,詢問她是誰,我在哪裡而已。我……我沒有殺她。”
蘇源雖然也不太相信,墨王會為了強迫不成,惱羞成怒去殺人。
可是面前的這一切,都無一不在證明,死者就是墨王殺的。
兇器就在這裡,而且還在墨王的手裡。張婆子又是目擊證人……人證物證俱全,如果殺人者是普通人,他早就定案了。
蘇源有些頭疼的說道:“王爺,或許你是喝醉了,意識不清醒,所以在醉酒後無意識地殺了人。目前為止,我們所找到的證據,都是表明,你是唯一的殺人嫌犯。”
“百姓們都在外面等著真相大白呢,這個案子進行到這一步,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明瞭,根本就查無可查了。”
蕭玄墨眼底滿是驚詫,他怔愣了好一會兒,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回想著,他在昏迷的情況下,發生的那些事情。
越想,他越不對勁。
“不,不對。在這個命案裡,還有第二個關鍵人物……”
雲鸞的眼底掠過幾分亮光,她連忙問:“還有誰?”
蕭玄墨看向雲鸞,“我現在還不太確定,我能看一下死者嗎?”
雲鸞當即走過去,攙扶起蕭玄墨。
蘇源想要阻攔,蕭廷宴一個冷眼掃過去,他頓時不敢吱聲,不敢有任何的反對。
雲鸞扶著蕭玄墨走出了房間,去看了死者的屍體。
蕭玄墨站在那裡,凝著死者的面容,他眼底掠過幾分悲痛。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子是因為他而死的。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他心裡多少是覺得有些愧疚……
“這個女子,我記得很清楚,她是我開門的時候出現的。她並不是那個,在我一開始有意識的時候,扒我衣服的女人。”
雲鸞的眼底掠過幾分了然:“所以,在這件命案發生前,還有第二個關鍵性證人在現場。可如今,那個女子不見了……張婆子也從來沒提過這個人。”
蕭廷宴眯眸,輕聲笑了笑。
“這個女子,或許就是案子的突破口。本王懷疑,那個張婆子有很大的問題……”
雲鸞與蕭廷宴是一樣的想法,他們兩個對視一眼。
“看來,我們要從張婆子的身上,尋找新的線索了。”
蕭廷宴當即便喊了施隸:“你派人,好好的看住張婆子。不要讓人靠近她,免得有人會殺人滅口……”
雲鸞卻搖頭,她眼底閃過幾分狡黠。
“阿宴,或許我們可以來個引蛇出洞呢?”
蕭廷宴當即便明白了雲鸞的意思,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滿臉寵溺地笑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辦……”
蘇源在一旁,大著膽子低聲咳嗽了一聲。
“那個……宴王,你們這樣行事,好像有些不太合規矩。按照正常的審理流程,微臣要先將墨王緝拿歸案,然後再提審張婆子……”
蕭廷宴皮笑肉不笑地扭頭看向蘇源:“蘇大人,這不是普通的案子。這事關皇家人的清譽問題,危及到一國王爺的清白……非常時期,就不能用普通審案方法進行。你說呢?”
蘇源的頭皮發麻,他哪裡敢再反駁,眼睜睜的看著宴王的人,將張婆子看守了起來。
而劉淑芬的屍體,則也被宴王的人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這個案子,彷彿沒他的事情,什麼都不需要他再插手了。
他有種,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蘇源正在出神間,突然宮裡有人帶著一道聖旨過來了。
院子裡的人,全都匍匐跪地接旨。
唯有蕭廷宴與雲鸞二人,沒有跪地。
蕭廷宴凝著那道聖旨,勾唇輕聲笑了笑。
如今皇上都被趙婉兒給控制了……這道聖旨怎麼可能是皇上下的?這一切,都是趙婉兒在背後操縱罷了。
聖旨的內容,他都不用看,肯定是治罪蕭玄墨,將所有的罪名都蓋棺定罪了。
趙婉兒的聖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