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蕭家人的偏愛,顯得特別的執著與明顯。我可他的兒子啊,我這骨子裡,血液裡都遺傳了他偏執的血啊。”
“原來,這麼多年,我早就不知不覺中,成為了父皇。我成為了我最怨恨,最憎惡的人。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真是太諷刺了!那我這些年的怨恨與嫉妒,終究是一場空嗎?”
蕭廷宴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他整個人都冷漠到了極致。
於他而言,如今的蕭崇山真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皇上沒有得到蕭廷宴的回應,他滿眼都是痛苦。
他嗚咽地哭著,整個人幾乎都崩潰了。
“就是這樣,父皇他就如你這樣的沉默。無論我如何的歇斯底里,他都不肯再對我說一句話了。”
“我知道,我害了他,他定是恨我的。”
想當年,他剛記事的時候,他清楚地記得,他的父皇抱過他,也教他騎馬射箭過……時常會喊他過去,抽查他的課業。
他受傷時,父皇也曾抱著他,為他親自上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