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發的悲憤。
她滿腔的恨意,不知道該如何傾訴。
她淚流滿面,很是痛苦的仰頭,緊緊的攥住了梁羽皇的衣襬。
這一刻,梁羽皇在她眼裡,再也不是至死方休的仇敵,而是她唯一能夠抓住的救命稻草。
“皇兄……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母后和外祖父,他們不會這樣殘忍的對我。我不是一個笑話……我不是一個被他們拋棄,捨棄了的廢棋。”
“我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啊,他們怎麼能把我當做是一個棋子?他們怎麼能說捨棄我,就捨棄我啊。”
她的心好疼啊。
疼的猶如快要撕裂開來。
這個時候,究竟誰能來救救她啊。
梁羽皇對她並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同情,他狠狠的甩開她的手掌,退後一步。
他面容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崩潰絕望的梁霓凰。
“你若是想要答案,不如自己去問吧。”
“有時候,在利益權勢面前,親情算個什麼東西?當你這個人,沒了任何的價值,對他們來說,你就像是那臭溝裡的蛆……他們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
梁文康讓人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來,霓凰的死與太子有任何的關聯。
他不由得蹙眉,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呢?不應該啊,怎麼會查不到任何的證據?難道說,真的不是太子,毒死了霓凰?”
蕭皇后站在屏風處,聽著梁文康的自言自語。
她握緊了拳頭,眼底一片陰霾。
明明她已經囑咐父親,讓人去安排好了,關於梁羽皇毒害了霓凰的證據,為什麼皇上到頭來,卻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父親這是怎麼辦事的?
蕭皇后立即寫了一封書信,讓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蕭國丈的手中。
彼時的蕭國丈正在京都城最出名的一家傾城院,觀賞花魁周傾顏最新排練出的一個新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