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想到了王小胖剛才跟他倆說的,謝意亭當時丟了東西也是失魂落魄,沒準丟的是一幅畫,於是……沈雁丟的也會是一幅畫麼?
“你丟了什麼?”趙普好奇問。
沈雁低著頭,良久,道,“畫……”
“什麼畫?”展昭問。
沈雁抬起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盯著展昭看了一會兒,隨後自言自語,“這麼說……謝意亭不是因為贓物有問題而招來殺生之禍的?是我想錯了?”
展昭想了想,道,“謝意亭也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貌似也是一幅畫。”
沈雁愣了愣,隨後不解,“謝意亭怎麼會有畫……難道他也有?那就難怪了……”
“難怪什麼?”
見沈雁欲言又止,展昭可是緊追不放。
“子汶呢?”沈雁問,“你們剛才來就問我關於子汶的事,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揉了揉眉心,覺得聽著有點累,能不能一次說明白了?
“林子汶十年前就死了。”展昭開口。
沈雁一愣,滿臉的震驚似乎不敢相信,隨後低下頭,神情之中流露出的悲傷不似作假,於是眾人推斷他與林子汶應該還是朋友。
展昭問,“你原名沈博濤,後來改了名字與家中斷了聯絡,為什麼?”
沈雁有些無措,“我……過去幹過些不好的事情。”
“沈雁。”展昭道,“我不管你過去幹了些什麼,到目前為止已經死了很多人了,你最好是有什麼說什麼,比如你和林子汶背上為什麼都有這紋身?又比如說你們跟金家老宅什麼關係,還有,你丟的是什麼畫?為什麼那麼重要?”
公孫等人都舒了口氣,對啊,一次說明白不行麼,吞吞吐吐!
“我背上紋的……”沈雁終於是開口,“子汶背上也有一個。”
“既然有三頭,那表示還有一個咯。”趙普問,“還有一個紋在誰背上了?”
沈雁看了看眾人,困惑,“三個頭?”
眾人皺眉,他是不知道,還是有意隱瞞?
展昭示意他從頭開始說,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與子汶都是杭州府的,很小就認識,一起考上了太學,結伴來開封。”沈雁開始從頭說起,“我生活很窮困,父母早逝寄人籬下,家中兄嫂都是白眼相加,我能來太學上課,多虧了子汶給我的畫。三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