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眼前……”
展昭看著陳默。
陳默嘆息,“我師父雖然為了變強不擇手段,但他不曾也不會傷害我們這些門下,就好像殷候不會傷害你,天尊不會傷害白玉堂一樣。”
展昭明白了陳默的意思——剛才那個金面黑衣人的確是扁盛,但他不認為扁盛是出於自我意識來襲擊他們的,其中有蹊蹺。
陳默長長地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兵刃放到手邊幾個師弟留下的兵刃裡邊,對展昭說,“你要抓住那個害我師父和我師弟的人……不要讓他們再害人了。”
展昭對他點了點頭。
陳默伸手,將一樣東西交給了展昭。
展昭接過來,就見是一塊木雕的令牌,正面是惡帝章紋的圖案,反面則刻了一朵盛開的木棉花。
展昭有些不解,問陳默,“這是……”
陳默道,“來開封辦金盆洗手之前,師父悄悄交給我的,他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我們在開封出了什麼意外,就把這塊令牌交給一個能讓我看到希望的人。”
展昭拿著令牌。
陳默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師父說他第一次看到殷候和天尊的時候,他看到的是絕望,他知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為自己驕傲了。”
展昭看著他。
“但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們幾個年輕人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希望。”陳默道,“師父常說,亂世才能出英雄。”
展昭眉梢微微地動了動。
“我覺得他說的不對。”陳默淡淡道,“亂世不出英雄,結束亂世的,才是英雄。”
陳默說完,站起來,走去安慰高河寨受驚過度的小徒弟們了。
展昭看著老頭走遠……突然覺得,高河寨也許完不了……
等展昭再回過頭的時候,白玉堂、霖夜火已經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了。
霖夜火蹲下看了看地上的四把兵刃,搖了搖頭。
趙普也走了過來。
展昭將陳默給他的那塊令牌給眾人看。
白玉堂道,“白木天和扁肆還有手下集體失蹤了。”
“他們應該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