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豈不是要用鍋或者桶吃飯?!
再看另一頭。
趙普剛才去聽來了魚要怎麼處理,就跑回來,覺得這種開膛破肚的粗重活還是自己來吧。趙普捋胳膊挽袖,卻見公孫已經快手快腳攤好了二十五個荷包蛋,都盛出來擱在一邊,海蟹也切成了兩半,先用鹽水醃一醃,還把螃蟹大螯用刀背砍裂了。
這會兒,公孫正拿著鐵刷子,準備把那條大鯽魚抓出來處理。
趙普抱著胳膊看著他。
公孫道,“把老薑切片,大蒜剝出來用刀背拍扁。”
趙普拿著個大蒜頭不解地問公孫,“你會啊?”
公孫壞壞一笑,“這十幾樣菜裡,就這道我會!因為小四子最愛吃鯽魚湯。”
趙普笑了,“哦?那麼好運氣啊,竟然抽到這一條。”
公孫點頭啊點頭,“就是好運氣麼!”
一旁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醒悟了過來——抓鬮的字條是公孫寫的,而最後抽的是公孫和小四子,然後小四子那條是先抽出來的,公孫是最後一條。
“公孫,你作弊啊!”包延著急。
公孫一挑眉,“有什麼證據?”
趙普也挑眉,“這叫兵不厭詐!”
眾人都憋氣——這兩個傢伙……
公孫和趙普對視了一眼,略得意,公孫伸手去抓那條大鯽魚,剛抓出來,突然……手一滑。
那條大鯽魚還挺有勁兒的,尾巴一甩公孫沒捏住,魚就飛了出去。
這麼巧,公孫和趙普眼前的案板後邊就是開著的窗戶,那條魚順著窗戶飛了出去,眾人就聽到“噗通”一聲。
公孫和趙普扒著窗戶往外一看,就見下邊是凍了一層冰的池塘,那魚落到冰面上之後砸了個洞,這會兒遊進池塘裡去了。
“糟了!”公孫一蹦。
一旁,展昭慢悠悠地說,“哎呀,這沒有鯽魚就不是鯽魚湯了啊。”
白玉堂看了看冰湖,點頭,“鑿個洞說不定能釣上來。”
眾人都壞笑。
公孫和趙普趕緊拿著網兜出去“捕魚”去了。
小四子和蕭良在一旁邊揉糯米粉,邊搖頭。
小四子摸了一把腮幫子,留下一個粉白色的小手印在臉上,邊感慨,“爹爹和九九好慘喏。”
說著,看到小良子一個一個地搓丸子,就戳戳他,“小良子,這種丸子都是搓一長條,然後拿刀切成一粒一粒,再用個有粉的笸籮晃一晃,就晃成小圓球了。”
“哦!”蕭良一拍手,“槿兒,你真聰明呀!”
小四子甜甜地笑,外頭,就聽到趙普拿新亭侯砍冰面的聲音。
眾人都好奇地扒著窗戶張望,公孫和趙普正手忙腳亂捕魚呢。
沒一會兒,就見趙普用網兜兜住了一條大魚拿上來,興奮地對公孫說,“書呆!抓到了!”
公孫扶額,“笨啊你!那條是鯉魚!我們丟的那條是鯽魚!”
趙普眨了眨眼,只好放了那條鯉魚,繼續用網兜去找鯽魚。
眾人都忍笑,心說——活該!叫你倆作弊!
鄒良去問了一下包夫人怎麼處理黃鱔和甲魚之後,就回來了,只見霖夜火眯著眼睛,盯著那隻甲魚和一小缸黃鱔皺眉。
“你幹嘛?”鄒良不解。
霖夜火搖著頭,“太醜了……”
鄒良不解,“啊?”
“和兩種東西都長得太醜了!”霖夜火不滿地指著那隻甲魚,“你看看它,竟然長了一隻豬鼻子!它怎麼對得起它名字裡的那個‘魚’字?應該叫甲豬!”說完,又瞄著黃鱔,“唉?他倆長得還挺像的啊?是不是親兄弟?一個有殼一個沒殼……”
霖夜火話還沒說完,就見鄒良伸手拿起一條黃鱔,手起刀落……血花四濺。
隨後,霖夜火拿著一張油紙擋在眼前,擋住四濺的血。而見鄒良則是拿著刀,極度血腥地切著那幾條黃鱔還有甲魚,蕭良趕緊摟住小四子,“槿兒不要看!”
“喂。”歐陽少徵忍不住提醒鄒良。
“嗯?”鄒良回頭看他,邊擦了擦臉上的血。
眾人無語,霖夜火拿著油紙擋著自己邊糾結,“還蠻可愛的麼!”
“什麼?”一旁正洗菜的紅九娘沒聽清楚。
“沒啊。”霖夜火趕緊搖頭,心裡卻嘀咕,暴力大野狼什麼的,最可愛了!
歐陽無語,“你斯文點麼。”
鄒良不滿,“我已經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