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原冷笑,他向來不把警察放在眼裡,而且現在在擴充勢力的路上成功已經垂手可及,因此對於溝呂木警長的挑戰視若無睹,惹得警長高聲嘶吼。
“還有防害公務罪!我現在要逮捕你們,給我乖一點!”
“給我滾!”
堅原的回答簡明扼要,那並非冷酷,而是絲毫不把溝呂木警長當一回事,就像一輛特快車駛過無人的車站一樣。
溝呂木警長格於明白對方根本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他感到雙重的羞辱。身為一個警察與一個人類,不但職業萼嚴掃地,甚至連人生遭到否定,於是警長無聲無息地爆發了。
淳司來不及阻止。
溝呂木警長冷不防地往前衝,現在的他不是斗大,而是一隻鬥牛場上的公牛。不過這種比喻不太吉利,因為堅原就等於是鬥牛士。
堅原的手輕輕伸向迎面而來的警長,這個不起眼的動作卻讓警長的身體飛向半空,背部摔到兩公尺外的牆壁上,雖然衝擊不小,但一個練過柔道的人能夠想辦法減低受害程度,只不過仍免不了全身疼痛,倒在地面發出呻吟。
“警長,你不要緊吧?”
大巖刑警連忙湊近長官,淳司想起自己曾經嘲諷過這種狀況。比較起來,溝呂木警長就比淳司老實多了,聽得見他的回答是:“不、不要緊……”。大巖刑警扶起動輒意事生非的長官,接著不知所措地愕然壟著眼前的景象。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麻煩你們說明一下。”
大巖刑警尖聲質問,堅原則隻手輕輕舉起扶手椅丟過去。刑警被打中後,“啊”的一聲便昏厥不醒。淳司看到這慘不忍睹的演技,禁不住內心的失望,雖然他對他們並不抱有太大的期待,但總希望他們多少能有一些表現。
堅原俯視淳司,得意洋洋地開口說出驕傲大的句子。
“怎樣?準備投降了嗎?”
“還不想。”
“笨蛋,你的意思是投降有損你的顏面嗎?”
“倒也不是。”
淳司以指尖擦拭額頭的汗珠。
“我的良心不允許向你投降,如果換成別人要我怎麼妥協都可以。
堅原以笑意代替憤怒,這種表達的落差讓他混身散發出妖邪的瘴氣。
“小鬼,當心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