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地笑起來:「好,好,好,我看錯了你,今天你玷汙了神聖聖女的軀體,我讓你血債血償。」
「啊,不要,風兒,不要……」
驚慌的我話還沒說完,只見風兒痛苦地扭動著嬌軀,那背上的鱗片這時候真正的顯現了,風兒的頭扭曲著,變成了碩大蛇頭。
我早已面無人色,搖著頭,風兒沒有變化的下身,這時候夾得更緊,像是要把我夾斷了一樣。
突然,風兒那玉手變成了帶著鱗片縫裡尖爪,「噗哧」一聲,尖爪刺進我的胸膛。
我一陣的窒息,下身Rou棒莫名地被夾得來了快感,拼了命似的抱住風兒變成蛇身的腰,Rou棒一下子突入風兒沒變化的下身子宮裡。
悸動!
疼痛!
怨恨!
交織著,我痛苦地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Jing液射進了風兒的子宮裡。
「嘶嘶嘶」風兒變成蛇頭的那顆頭也舒爽地仰起頭,探著蛇信子,在沒變化的子宮裡湧出一道滾燙的玉泉。
風兒也高潮了!
「嘶嘶嘶」風兒久久仰起的頭,低下來,那紅色的眼睛,看著我好久,然後,流出兩行血淚來。
「你不是想爽麼?天地之間,蛇性最淫,我讓你爽個夠!」
絕望的風兒把尖爪刺入我胸口,高高抬起來,淒厲大笑起來。
「呀!」
一聲厲嘯,另一隻尖爪揮過來,作出了一個撕碎我的動作。
我閉上眼睛,我知道很痛,但是那只是瞬間的……
*** *** *** ***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慾也,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耳邊響起一陣渾厚而淡雅的唱唸詞來。
被夢靨纏繞的我怎麼也醒不過來。
唉,又做夢了,好可怕的夢。
嗯?等一下,我還活著麼?
我在哪兒呢?
()
「哞……」
一聲沉悶的牛叫聲響起,我眼睛像是被萬能膠黏住一樣,意識裡能感覺到,但是好像腦子裡一片空白,強打精神拉開眼皮。
隱隱約約的看見身邊景色不同我「生前」:但見,青山碧水,草木飛揚,鬱鬱蔥蔥,清涼和舒爽沁人心脾,參天古樹聳立天地之間,比「生前」見過那些樹都要高大挺拔,似乎只有我們掉進懸崖邊上那棵老樹能與之相比,枝繁葉茂,青翠欲滴,清風一擺,歡快地招手。
棲息枝頭那些禽類,卻是碩大無比,有雄視傲然的巨鷹,不是撲騰著巨大駭人的翅膀,顯示自己在這一塊地盤的王者之尊,站在最高處,兩邊的樹枝上都有強健護衛。還有不遠處低處枝頭上的那些大鳥們,有的竟然有三隻尾巴,有的鳥身上竟然有七種顏色,或者跳越枝頭玩耍,眼睛裡竟是頑皮和無憂無慮,或者卿卿我我偎依在一起,或者是站在對面的枝頭上清脆唱歌,招引對面羽毛豔麗的異性。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咚咚咚地流淌著,偶爾溪水裡倒影一隻威武的野獸,竟也是頭上三隻角,碩大的身軀比現實中的大象還要雄偉,倒三角的眼睛血紅血紅的,探出頭舌頭在溪水裡「哧溜哧溜」地汲水喝。
那草,和我在救秋香時候扒開的草一模一樣,比人高了一米多,蔥蔥郁郁的形成一片一片的翠玉屏障,偶爾從草叢中竄出一隻猛獸,逮住一隻血玉兔揚長而去……
我這是在哪兒呢?地府沒這麼華麗啊。
天堂麼?我去不了的,心中慾念太重,踏破人倫,老天會收我麼?
「哞……」
延伸到望不到邊際的草叢裡一條清雅小道上,一隻壯碩無比的大青牛緩緩向我這邊走來,那青牛不是現實中的青牛,龍的腦袋,牛的身子,卻是老虎的尾巴,蹄子卻是長了璞,穩穩踏在地上,腦袋龍鬚飄飄,龍角上揚,時不時叫幾聲,叫聲卻是牛的聲音。
大青牛上坐著一個白衣飄飄的老人,從肩膀處露出一個龍頭柺杖,柺杖上掛著一隻碩大的酒葫蘆,老者發如白雪,背坐著只露出一個有些佝僂的背影來。
聽那老者又唱起來:「太平太平,無神太平,換了光陰,得了逍遙,人說神仙好,神仙好,好自在,不如一壺酒,不如一壺酒啊。」
唱畢,青牛仰起頭來歡快地又叫了一聲。
我搖搖頭,看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