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按照上面刊登的電話打了過去,“喂,是《絕對女人》編輯部嗎?請幫我找一下陸一平好嗎?”
是的,那個該死的孫子叫陸一平,儘管許晴的日記通篇都用“他”這個第三人稱來敘述,但是其中有兩張紙寫滿了這個名字。對此我並不陌生,大二那年許晴就這樣對他神經病過,是的,就是他媽的神經病!
“陸一平?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
《絕對女人》雜誌社有八個部門,從編輯部到發行部再到廣告部,一圈電話下來的結果是查無此人。排除了同事的嫌疑後,我點上了一支菸,現在我的偵破工作已經有條不紊的展開了,今天上午我先去買了一張無記名的神州行手機卡,又託移動上的朋友查了查陸一平的電話,不過那也是一張無記名的手機卡,再加上許晴的工作性質決定她認識的人會是三教九流,看來要找到那張牌要頗費周折。
喝完三大杯奶茶後,膀胱有些漲,糟糕的是奶茶店為了多設幾張桌子竟然沒有衛生間,不過理想和現實總是差距太大,奶茶店的生意冷冷清清,那個頂多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正無聊的坐在吧檯裡毆打著手機簡訊息。
一路春光啊/一路荊棘呀/驚鴻一般短暫/如夏花一樣絢爛/這是一個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奶茶店的上空響起朴樹的《生如夏花》,我又一次焦躁不安的看了看錶,還有十幾分鍾許晴就該下班了,今天的時間過的可真夠慢的。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