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太田君是識時務的,這我就放心了!”
完全被震懾住的太田收斂起自己的態度,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異常尷尬的笑著,“不知詹君想知道什麼,鄙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就好!”馬遷安帶著鼓勵的表情,很“欣慰”的看著奴顏婢膝的太田,自豪感不由自主不可遏制的從心底冒了出來,“說說所有的關於你們的情況,記住不要說謊,我的情報來源很多,很容易印證的,說謊的下場你的知道?”
“嗨依!”太田又一個九十度大鞠躬,在死亡的威脅下,太田又一次屈服了。
太甜開始竹筒倒豆子,將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毫無保留的倒了個乾淨,他認為自己並不知道高密級的東西,即使都說出來也不算什麼,所以他很乾脆,心裡毫無障礙。
馬遷安一邊聽太田傾倒情報一邊翻檢著自己從抽屜裡拿出來的“檔案”,這些“檔案”大多是倪登繪提供的,兩相印證之下,到沒現太甜所說與倪登繪的情報有什麼大的出入,只在一些小的無關緊要的地方上各自表述不同,數字稍微有些差別,這可以理解。
有一些比較新鮮的,倪登繪提供的東西里沒有的,馬遷安統統將它們記載了下來。太田只看到馬遷安下筆如飛,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心中越惴惴,言辭表達也越嚴謹起來,唯恐一個不對,馬遷安就會找碴。
“很好!現在我來問,你來答。”馬遷安見太田再也說不出來什麼新東西,放下自己的鋼筆,撿起記錄的紙張,挑一些問題重新來問。
太田打起精神又回答了一遍,這次的答案與剛才提供的東西沒有衝突,沒有邏輯疑點,馬遷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