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和外族勾連。
趙破奴被霍去病派去西域送俘,才回長安,又來北關奔襲,麾下雄兵皆百戰,殺氣正盛。
他話落見對面的人速度飛快的潰逃,根本沒人回話,當即揮手,示意身後兵鋒前壓。
田由在前方催動術法,像是化入了黑夜之中,急速遠去。
“散開走!”田由大喝。
這時候只有散開,讓身後的隊伍也分兵來追,才可能逃得一命。
當下,二十多人散開各奔東西,全都毫無保留,速度之快,生平從所未有。
趙破奴眉頭大皺,我這還沒報名號呢,就開始跑。
“追!”
鐵騎雷奔,隊伍自動分流,追向前方潰逃的二十餘人。
趙破奴追逐前,回頭看了眼姚招那邊。
他們也將對手衝擊的四處潰散,同樣在追敵。
他又看向不遠處的小城,城內喊殺聲已漸漸弱了。
趙破奴久經戰陣,側耳傾聽,透過喊殺聲便能辨別敵我之勢:“匈奴人要完了。”
此時他聽到不遠處有蹄聲逼近,扭頭就看見是姚招單手拖槍,正在趕過來。
自從奔襲匈奴的時候,看見霍去病拖槍策馬,姚招現在只要握槍,槍鋒必定往後斜指地面,拖槍而行。
趙破奴道:“你不去追敵,來我這做什麼?”
“也沒幾個人,他們去追足夠了,我可是侯爺愛將,去追這幾個窮寇,和部眾爭功?”
姚招拖著大槍過來,使了個趙破奴沒看懂的眼色,遂低聲道:“這波匈奴人蠢得可以,侯爺沒來就把他們收拾了個乾淨。咱們用不了幾日應該就可以回長安,到時我帶你去找樂子。”
前邊都是鋪墊,最後這一句是重點。
“奔襲匈奴以後,你到現在還沒休息過吧,帶伱去樂一晚上,保你什麼疲憊都沒有了。”
趙破奴道:“我不去,侯爺說讓我別跟你瞎混。”並用‘你不純潔’的眼神看姚招。
姚招蔑視道:“你是不是還沒經歷過人事?”
趙破奴反唇相譏:“怎麼,你看不起沒經歷過女人的,侯爺也沒有。”
這是暴擊啊……姚招認慫道:“不去拉倒。”轉身打馬走了。
趙破奴也策騎去追前方逃散的人馬。
這一戰到凌晨,城內的匈奴兵絕大多數被斬殺當場。剩下幾個沒死的,簡單審訊過,知道是來與人裡外呼應,想要破關的。
但究竟是誰給他們傳訊,則不是這些普通匈奴兵能知道的了。
張次公問完就下令補刀,一個活口都不留。
他隨後真叫人將匈奴當戶,千騎長等人吊在了北關城外。
訊息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傳回長安。
霍去病剛結束晚課修行,看了看宋然送來的戰報。
戰果不出他所料,沒什麼驚喜,也沒什麼意外。
宋然看到戰報卻是相當驚豔,表情冷漠的臉上有些動容。
因為傳回來的戰報上,漢軍幾乎沒有戰損,殺敵逾萬,而自身折損在四百以內。
這是什麼樣的戰果,造假都不敢這麼寫。
單是這一戰,就足以讓指揮此戰的將領跨入良將之列。
至於這一戰的幕後黑手,就不止是良將佇列了。
宋然忍不住偷偷打量霍去病,冷峻的臉龐在燈暈下,呈現出極具立體感的變化,眼神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霍侯若是不忙,我有些事想請教。”宋然小心翼翼道。
“嗯。”霍去病淡淡的應了一聲。
宋然:“那個……霍侯之前為什麼要查嬪妃們的出入省親記錄?這和現在的形勢有什麼關係?”
這幾日茹泊虎比霍去病還忙碌,宋然沒什麼機會請教求問,看機會合適,便問一問。
“我大漢國力日盛,而陛下和我大漢國力是不可分割的。”霍去病道。
宋然一臉茫然:“然後呢?”
“什麼然後?”
霍去病感覺自己和宋然可能不是一個波段:“對方若想謀亂,最好的辦法就是害陛下,但陛下的力量與國運相合,深不可測。常規手段,連線近陛下都做不到。”
宋然也明白過來:“他們接近不了陛下,所以可能會從一些離宮嬪妃身上下手,霍侯和我師尊都想到這點,檢視嬪妃的出入記錄,想從中找線索。”
“那查到了嗎?”
霍去病:“只是一個調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