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處,霍去病看了眼長樂宮,並未再去看劉清。
奔襲一次匈奴,沒必要兒女情長。
兩天一晃而過。
這天大早,霍去病只帶隨身幾名親兵,策騎往長安北門行去。
想不到來到北門,天不亮的時間,卻是看見一輛鑾駕大車,停在剛開啟的城門處。劉清從車架裡探出俏臉,看見策騎接近的霍去病,幽幽道:“霍侯要去北關,都不打算來告訴我一聲?”
去病的稱呼,變回了霍侯。
霍去病從容道:“至多二三十日便歸,你嫁我為妻,翌日類似的情況會很多,先適應適應。”
這話頗為無賴,劉清抿了下嘴角,讓霍去病靠近些,取出一個手環樣的青銅臂箍給他戴上。
“此物你要戴好,萬不可摘下來。”劉清柔聲道。
青銅臂箍戴在手腕處,紋理交錯,像是龜甲紋,顯然是防護的器具。
霍去病笑道:“公主放心,此物不會有用得上的機會,我走了。”
話落催馬,蹄音驟起,倏忽間已在百丈開外。
而在城內的某個角落,還有另一輛車輦,車裡的視線透過城門,遙遙注視著霍去病遠去,車內探出兩張宜嗔宜喜的臉蛋:“人已經走了,我們回吧。”
“那個乘鑾駕來送行的是公主嗎?”一個聲音問。
在隆慮侯府內,陳蠕也在問一個近侍:“確定霍去病已出城,去了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