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兵家修行,也因為多了一條上策神通,而明顯增長。
他還感覺到自己具備了衝擊下一境界兵權謀的資格,似乎隨時可以突破進入其中。
不過霍去病並不急於晉升。
他準備在即將到來的和匈奴的交鋒中,擴充戰計數量,積累更厚重的兵家氣運。
結束脩行後,識海的美人計計簡上,淡紫光暈流轉。
“美人計增加了主動性,若用在帶兵上,可提升部眾的戰鬥意志!”
霍去病靜靜體會:還可以加成兵勢的匯聚,讓隊伍的戰鬥力攀升。
他並未注意到的是美人計化為上策,最大的變化,是牽引增長了他的氣運。
上策美人計,已不單單是增加魅力,而是更高層面的氣運,對諸多事情產生影響。
結束脩行,霍去病如常來宮裡當值。
未央宮正殿。
皇帝和群臣,在朝會上亦是陸續發現今日的冠軍侯,似乎和往昔有些不同,多了種難言的意韻。
下朝後,皇帝和霍去病來到書房:
“你新晉修行了某種兵家神通?
朕觀你的眉心靈臺之間,神識如大日當空,光曦奪目,氣運鼎盛。”
霍去病道:“臣的一條兵策神通,有所突破。”
“能增長氣運的神通兵策,朕倒是頭一次知道。”
皇帝仔細看了霍去病片刻,才轉入正題:“朕已讓李廣去北關,替換衛卿從北關回來,參與你的拜將儀式。匈奴既然有所動作,你也做好出徵準備。”
霍去病頷首答應,一天的當值結束,傍晚回到家中,入府便生出感應,白南妤還有卓青珂來了。
劉清坐在正殿主位,饒有興致的打量白南妤和卓青珂。
稍早些時候,白南妤忽然帶卓青珂來訪。
三個女人坐一塊,家裡的氣氛莫名古怪。
霍去病不打算進去,正想悄悄去書房,劉清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夫君為何不進來?”
霍去病若無其事的走進正殿,看向劉清和白南妤,卓青珂。
“前日晚上得知卓懷被人擄走,白南妤你去追趕,詳情如何?”霍去病入座後,先發問道。
————
草原深處,烏蘭巴托。
在善於觀氣的修行者眼中,重建的匈奴王庭,被濃重的黑氣包裹,連綿的王庭大帳,宛若在燃燒的烈焰裡坐落。
消失許久的大單于伊稚斜,一身狼皮袍,腰扎巴掌寬的金色圍封,重新出現。
他多了一種更陰厲,也更強大威嚴,不容忤逆的氣勢。
他站在烏蘭巴托所在高地上,迎著狂風,眺望南方。
那個方向,紫氣映照蒼穹。
“大薩滿,你以為我草原諸部和漢人再戰,有多大把握?”
伊稚斜聲音低沉,開口像是誘發了虛空的共鳴。
他不遠處是日漸佝僂的大薩滿,道:“苣都說,他離開這片草原的數年間,一直在推演攻佔漢地的策略。漢人能抵禦我草原諸部兵鋒的機會很低。
他派出的一支隊伍已暗中南下,去了漢地!”
伊稚斜徐徐道:“此戰若勝,我將尊苣都之議,出兵往東西北,三個方向擴充國境!”
他看向大薩滿,忽然問:“你為了恢復我的傷勢,給我喝下的血,是什麼來歷?”
大薩滿緩緩道:“那是當年從薩滿墓地取出的薩滿在世身的血,我還給你移入了一塊薩滿遺骨,補全你被漢將破開的胸腔。
所以你的力量能不減反增。”
“無法和任何人融合的薩滿之血,能融入大單于體內,可見你確是我草原諸部天命所歸的王。”
“薩滿的血……”
伊稚斜似乎並不如何吃驚:“怪不得我近來的念頭裡,常能浮現出一些久遠傳說中才有的場景。看來是薩滿之血承載的記憶。
薩滿也在指引我,去南下佔領神州之地,讓我草原部族空前強盛。”
“苣都何在?”
“他的蹤跡我亦不知,不過他說會親自參與此次與漢人的交鋒!”
兩人正在交談,卻是看見一女子步履娉婷,從下方的一座帳幕裡走出,正是維娜。
“大單于召集的諸部,已在王庭內等候。”
伊稚斜審視著靠近的維娜,下意識抿了抿嘴唇。
他總感覺這女人有種特殊的吸引力,讓他想要征服,讓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