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聰明瞭,傳聲說的,免得被人打小報告。
雨勢舒緩。
篤篤!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外傳來敲門聲。
今天晚上有行動,睡覺什麼的都是假的,何況屋裡有人,不可能進一步展開。
霍去病從榻上起來,白南妤也跟著坐了起來。
幾人迅速做好準備。
白南妤的心理素質賊過硬,起身披上外衫,立馬換了個人,剛才的嬌羞柔媚,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情緒千變,讓男人時刻保持新鮮感,是一個禍水的必備修養。
宋然從外屋走進來時,和白南妤對了下眼神,發現對方目光清冷,已恢復常態,不禁暗自稱奇。
趙安稽,霍光,公孫弘依次從門外進來。
“侯爺,三處地方都已完成佈防,做好了準備。
人馬是我們禁軍自己的人,偽裝入城,絕無洩露訊息的可能。”
“走吧。”
霍去病足下陣紋擴散,將眾人納入其中,一閃便失去蹤跡。
城內,平平無奇的三進宅邸外,霍去病等人憑空出現。
繡衣,禁軍影影綽綽,已完成了對宅邸的秘密包圍。
對方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玄學操作,幾乎不需要線索,直接將其藏身處揪出來,所以絕不會有多少防備。
打空門。
只看有沒有大魚被揪出來,然後繼續摸瓜,直到把瓜的根子給找出來砍了。
一更天的更鼓,發出梆梆的聲響。
三進的宅子,在夜色裡寂寥無聲。
“宅子裡住的是誰,來歷弄清楚沒有?”霍去病問。
“洛陽鹽商李澤吾的宅子。他表面是鹽商,暗地裡和周邊數郡活動的宗門三齊教有關聯,其妻就是三齊教前教主之女徐琳鳳。”
彙報的是一個繡衣使:“這宅子不大,但防衛頗嚴。”
“三齊教有時會配合洛陽治下行事,不是山野當中不服管教的宗門,算是我大漢的外部勢力。”
“身毒的佛修,倒是會找地方藏身。”
在大漢官家的外圍勢力中蟄伏隱藏,便於行事而又不易被查。
霍去病輕笑一聲,下令行動。
禁軍在趙安稽帶領下,如狼似虎般撲出。
大漢的地方,洛陽城內,之所以隱匿行動,是怕引起其他同黨警覺,多費手腳。
行動展開,禁軍和繡衣精銳,不需要吩咐,就能各行其事。
趙安稽一馬當先,往大門逼去。
而更早一步,便有繡衣的人摸進去,控制了宅內大門處的人。
趙安稽走到門前,宅門被先進入的人開啟。
一行人長驅直入。
沿途遭遇,負責宅內警戒值守的人,來不及反應就被制住。
到了第二進內宅的時候,裡邊傳出短暫的械鬥聲,有人持械拒捕。
但同樣很快被控制。
前行中,宅內忽然撲出一道黑影。
鏘啷!
趙安稽閃電抽刀,刀光在黑暗裡像是破空的霹靂,凌厲無匹。
嗤!
對方的護體氣勁被一刀破開,大駭下想抽身躲避,卻被趙安稽合身撲上,撞入其懷中。
來人身形不穩,踉蹌倒跌時,已被刀鋒架在頸部。
“你們是誰?”
宅子裡又被押出一個女人,還有一箇中年人,便是這宅子的主人李澤吾和徐琳鳳夫婦。
被趙安稽制住的是他們的頭號下屬徐蟄。
能如此輕易擊敗自己,決勝在數招之間的好手,徐蟄還是首次遇上,臉上的驚色未退,在打量衝進來的眾人。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是洛陽。”
徐娘半老的女人披頭散髮,一身杏色中衣,厲聲質問。
“她就是三齊教上任教主的女兒徐琳鳳,那男的是洛陽鹽商李澤吾。”
李澤吾四十上下,體型富態,神色有些驚慌。
其妻徐琳鳳江湖出身,相當潑辣兇悍,冷眼打量一行人:“你們敢在洛陽私闖民宅,到底什麼來歷?”
因為是秘密行動,並未通知洛陽方面,避免走漏訊息。
繡衣和參與行動的禁軍都是便衣,沒有明顯標識。
“你們在城內如此行事,官家的兵馬頃刻就來,我和城守張大人是素識。”
徐琳鳳道:“等官兵來了,叫你們死無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