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臉,摸了摸髮型:
“我隨侯爺征戰多年,去打個仗罷了,有什麼可哭的,倒是烏姬蓮從昨晚一直哭到現在,嘿嘿。”
陳慶牛皮吹得山響,眉飛色舞:“我從昨晚到現在都沒睡,你猜我在忙啥?”
“看出來了,你眼圈烏黑。剛才從馬背上翻下來時,差點腿軟栽在地上。”姚招在一邊插話。
“我可去你的吧……”陳慶沒好氣道。
因為要打仗,霍去病麾下各路校尉聚集,進行最後的戰前準備。
“復陸支和趙破奴,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們好像去了海上,奉命探查。但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明日大軍開拔,估計能趕回來。”
“要不是準備開戰,咱們還有一場演習沒搞。侯爺說讓我們抓鬮,分攻防兩方,進行操訓。”
“你們這段時間領命在外,我們可慘了,在渭水練習泅渡,一天超過五個時辰在水裡,我都泡發了……”
幾人閒聊中,從軍營裡出來。
長安城郊的大營內,各部都在清點人數,準備明日出發西征。
“侯爺讓咱們去兵府領一批器物,說是墨工新趕製出來的東西。趙安稽,你在長安,東西試用過沒有,是什麼?”
“試過不止一次,都是好東西……”
趙安稽當先翻上一匹烏黑色的駿馬,愛惜地拍了拍馬頸,兩眼放光,忍不住又輕撫馬鬃。
上個月,大宛,烏孫等寶馬的產地,送來兩百匹特等良馬。
霍去病半路就給截留下來,送到宮裡十匹給皇帝,給舅父衛青的親軍留了五十匹,其餘一百四十匹公然中飽私囊,全給了禁軍。
趙安稽胯下的馬,是其中最好的十餘匹寶馬之一。
其餘幾匹也都在他們幾個禁軍校尉手裡,人人美得不行。
趙安稽為了儘快熟悉馬性,把馬帶到家裡住,晚上一般是先和媳婦一塊睡,交上公糧,下半夜再和馬一塊住,同寢同食。
其他幾人也差不多,把馬當成兄弟,平時恨不得讓馬騎著自己到處走。
所以一個多月的時間,馬覺得這人能處,人和馬心意相通,像是配合了多年。
“走吧,去兵府拿東西。
行軍這一路,你們可以熟悉熟悉器物。”
“我聽說復陸支那貨在陛下封禪後,也有了自己的天賦兵策?”
“不止,就陳慶在家裡沉溺於他媳婦的美色,還沒掌握天賦兵策。侯爺麾下,我們幾個當中,陳慶倒第一。”
“那也是第一,你得過嗎……”陳慶面不改色。
時間來到次日清晨。
長安城外,漢旗飄揚,萬軍林立,出征的時刻再次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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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