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是你隨身攜帶的平安環,就這麼送出去。讓人好生為難,我等若都按你這個規格送,家底怕是要被掏空。”
道尊一把抓過去:“走了。”
當先駕雲往西去。
樓觀道尊,文始道尊也都各掐法決,破空遠去。
道尊腳踩雲氣,發現樓觀道尊和文始道尊,人家都用飛劍前行,瞬間將他甩在身後。
道尊伸手一招,髮鬢上烏漆漆的木簪落下來,拉長變成一柄道劍。
他決定不裝了,也踩在劍上,往前邊兩人追去。
三人宛若流光,百里長空亦不過瞬息之間。
然而三人在飛行中,面色卻是愈見凝重。
下方山野之地,鳥雀驚飛,群獸蟄伏。
道尊取出一面青銅小鏡,照耀天地。
但見此刻的大漢,許多所在,都有獸類受到驚嚇,或是在原地蜷縮顫慄,或是發瘋般奔跑。
“這一股凶煞氣機來的好快,群獸不安,只是初步徵兆。”
幾人很快逼近長安城頭。
城頭有披甲執銳的漢軍駐守,軍威森嚴。
入夜時分,城頭駐防的禁軍,看見有人破空往長安接近,立即催發兵勢阻攔。
城頭霎時兵鋒凜冽,如一堵巨牆。
一名值守的禁軍校尉喝道:“來者何人,擅闖長安!”
“我,青陽子!”
道尊撤銷了護體的飛劍氣息,露出標誌性的乾巴身材,探手撫須。
他日夕出入冠軍侯府,還和霍去病一起征戰過數次,自覺在禁軍這裡很有些名氣,無人不識。
可惜那禁軍校尉,壓根不認識他。
“不管你是誰,入夜以後,不得出入長安,擅闖者殺無赦!”
禁軍校尉手持大戟,一身青銅甲,秉公辦事的態度:
“我再說一遍,立即退走,不管是誰,都不得深夜出入長安。皇親宗室也不行!”
道尊瞅瞅身邊的樓觀和文始兩位道尊……好尷尬。
他在袖子裡摸索片刻,取出一枚霍去病給得青銅牌,正面寫的是大漢郎中令,背面是冠軍侯霍!
他把小牌對著禁軍校尉揚了揚。
那校尉一呆,剛才話好像說滿了,這老道士上邊有人。
長安城禁,入夜不許出入,連皇親宗室都不行是真的。
但這事也有例外,皇帝,衛大將軍,郎中令三人,想啥時候出城入城隨意。
因為規矩就是他們定的。
校尉一揚手,和身後的軍伍讓出了位置:“原來是侯爺的人,請進!”
道尊嘖了一聲,自己瞅瞅手裡的小銅牌,這玩意這麼大威力?
“你們就不怕這牌子是假的?”
“誰敢冒用侯爺的腰牌,誅族的大罪。”
校尉又道:“這令牌對我等禁軍來說,有特殊的辨識之法,冒不得假。”
道尊點點頭,收了小牌子,駕飛劍疾行。
三人很快來到冠軍侯府。
深夜,府內卻是燈火通明。
……
霍去病入夜後,從劉清房裡出來,在妾室卓青珂的寢殿留宿。
“侯爺會不會覺得我很笨?”
寢殿內,燈暈搖曳。
卓青珂身穿緞面小褂,露出粉妝玉琢般的雙臂。
“為什麼這麼問?”
“嫂嫂有一身修行,心思玲瓏剔透,什麼事都能做的很好。公主殿下亦精文通武,據說修行還在嫂嫂之上,連外來的羅什娜也能歌善舞,修行同樣驚人。
唯獨我什麼都不會。”
卓青珂壓力山大,挑著內媚的貓眼,怯怯的瞄了瞄自家夫婿。
霍去病道:“你是貓咪款的那種,有自己與眾不同的特點,何必與別人相較。
你有你的好。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會,這大歡喜術一百多種姿勢,你學的最好,嗯,用的也好。”
卓青珂回嗔作喜,唇瓣微抿。
倆人開始探討修行,反覆研習。
……
卓青珂睡著後,霍去病披衣而起,準備去書房的時候,恰是天空有流星隕落之時。
他旋即引動兵鋒,聯合長安禁軍的兵勢,斬落了天上的隕星。
半個時辰後,道尊等人便趕了過來。
天矇矇亮,霍去病將幾人迎入府內。
彼此介紹過身份,在書房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