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煉方式。”
順便把剛才言語間的漏洞填上。
道尊給了公孫弘個眼神,意思是乾的漂亮。
公孫弘以眼神回應:老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春桃劍……是什麼劍,我怎麼沒聽過?”
“你修行不夠,天人六境以上才能學這門春桃劍,出劍回春,劍芒如桃花,故名春桃,有降妖驅邪之效。”道尊暗讚自己機智。
他有種在外邊做虧心事,回家被閨女堵個正著的惶恐感,幸虧應對的還不錯。
劉清的瓊鼻略微動了動,掃視道尊和公孫弘:
“那好吧,師尊早些安息,我和去病也回去了。”話罷拉著霍去病去了。
道尊聳動耳朵,確定徒兒夫妻走遠,長長的吁了口氣,回頭對公孫弘讚許道:“你剛才撒謊撒的又流暢又自然,以前練過啊?”
公孫弘:“老夫也是年輕過的,當時夫人還在,自然有些手段。”話罷進了院子。
這邊劉清回到寢殿,先去看兒子霍嬗,而後沐浴更衣。
但沐浴後的節目就沒有了。
她說累了,讓霍去病去找卓青珂。
公主殿下躺到榻上,片刻間已經呼吸勻稱的睡過去。
霍去病在臥榻旁看了會簡書,見劉清睡著,才起身去了卓青珂的錦繡園。
他走後不久,劉清就睜開眼,悄然起身,讓女侍從後殿的衣閣裡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白南妤住的小院。
她在入夜後行功,而後登榻安寢。
繁星閃爍。
白南妤入睡不久,忽地睜開眼,便見到窗欞開啟,一個黑影從窗外跳進來。
“公主殿下。”白南妤驚訝道。
“本宮給你個機會,隨我出去辦些事情。”劉清神色冷豔。
白南妤愣了愣:“我,隨公主去辦事情?”
“對,有些事你辦合適,給本宮打下手。”劉清說。
白南妤略一沉吟,揭開被子從榻上下來。
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灑落。
白南妤穿著貼身的中衣小褂,露出吹彈得破的半截小臂和精緻的鎖骨,眼神裡映著月亮的光彩。
那歌舞班子裡的幾個狐媚子,和她一比就不算什麼了……劉清撇撇嘴。
白南妤也在打量劉清,見她穿的夜行衣,胸懷身段比自己還誘人。
兩個禍水不著痕跡的打量對方,都對對方的姿色,有暗自比較高下的小心思。
白南妤也換上一身和劉清差不多樣式的深色衣袍。
倆人趁著夜色,高來高去的出了侯府,一路竄高伏低的去遠了。
霍去病走進小妾的寢宮:“青珂,你在府裡呆久了,會不會有些悶,我帶你出去看戲怎麼樣。”
“現在?”
卓青珂看眼天色,都亥時了。
但難得霍去病有興致,她小雞啄米般點點頭:“青珂自然願意陪著侯爺,我需要做什麼準備?”
“不用,走吧。”
“哦。”
卓青珂選了雙錦緞翹頭履的小靴子,將白嫩的腳丫蹬進去,披了件外氅,伸手讓霍去病牽著。
兩人一晃身,也離開了侯府。
月光皎潔。
白南妤跟著劉清,消失在侯府的外牆處。
“劉嬤嬤,你不用跟著了,我過去就好。”
霍去病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姑爺。”一個老嫗憑空出現在外牆上,躬身對虛空施禮。
宗室直系的幾個核心人物,多有高手隱在暗處護持。
這老嫗就是劉清身邊的人。
從當年劉清在道門學藝起,老嫗就跟到現在。
劉清離開府邸後,一路來到之前聽曲的院落。
這裡正發生一場‘大戰’,全武行。
院子裡哭喊聲,叫罵聲,撕打抽耳光的脆響,此起彼落。
劉清和白南妤兩位女俠,落在一棟建築的簷角處,居高臨下的往院內看去。
那院落裡,有僕從舉著火把,燈火通明。
兩個五六十歲的老婦,凶神惡煞,輪番上手,抓頭髮,抽嘴巴,摳眼睛。物件就是之前曹禺石帶給劉珝的謝柔柔,還有一個是三大名伶之一的胡小魚。
倆人衣衫不整,面色腫脹,被兩個老婦打的皮開肉綻,臉上全是血痕。
兩個老婦打累了,讓家丁僕從繼續打,衣服撕扯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