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也是你們能非議的。
送客!”
張氏和劉氏又驚又怒。
但到底不敢在侯府發作,兩人氣咻咻的離開卓青珂的小院。
她們走後,卓青珂坐在位置上發呆。
昨天也是類似的情況,卓青珂是因為親族來訪,被勾起父親卓懷失蹤的事,回去偷偷哭了一場。
眼下也是心頭酸楚,悶悶不樂。
……
霍去病從外邊回來,迎頭遇上離開的張氏和劉氏。
“侯爺。”
兩人主動往前湊,堆笑道:“我們是侯爺府上妾室卓青珂的親族,來找她問些事情,昨日這個時辰便來過,這廂見過侯爺了。”
昨日來過……霍去病笑:“正好,你二人跪下。”
噯?
張氏和劉氏怔了怔。
親軍校尉囂旗勝從霍去病斜後方,往前邁了一步,森然道:“侯爺讓你們跪下,聽不見。”
張氏和劉氏臉色轉白,膝頭一軟,跪在地上……
“讓她們在這候著。”
霍去病負手來到後宅。
自家小妾見他進來,嘴巴微偏,一臉委屈。
霍去病不用問都知道什麼事,在主位坐下:“青珂,有我給你當靠山,你得支稜起來啊。有人再來家裡鬧,直接把人打死,我幫你把屍體一埋,什麼事都不會有。有我在你身後,你怕什麼?”
卓青珂破涕為笑:“幾個族親看我嫁給侯爺,有些眼熱,仗著是親族,說話不中聽罷了,哪至於把人打死。”
霍去病道:“你對他們客氣,他們也不會領你的情。”
“你越讓他們越得寸進尺,背後還會在其他親族面前搬弄是非,潑你一身髒水。做事要知道不留後患,省的給自己惹麻煩。”
卓青珂小聲問:“那我該如何做?”
“人家怎麼對你,你就怎麼還回去。這是我的府邸,你是我的人,她們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你說該怎麼辦?”霍去病循循善誘。
卓青珂苦著臉道:“誰敢欺負侯爺你啊。”
“那我讓人去告訴她們,以後不許她們來了。”
霍去病啞然失笑:“人我扣在外院,你得親自去說,不然囂旗勝不敢放人。”
卓青珂哦了一聲,腳步輕快的去到前院,一看下目瞪口呆。
劉氏和張氏跪地自行掌嘴,禁軍負責看管行刑。
卓青珂來的時候,兩人滿臉血汙,雙頰紅腫。
“二夫人,這兩人可要殺了乾淨?”囂旗勝沉聲問。
跟隨霍去病久了,都特麼無法無天。
張氏和劉氏打了個激靈,心膽欲裂。
這冠軍侯府,是個虎狼窩……
鏘啷一聲。
囂旗勝將長刀抽出,架在張氏的脖頸上:“上門來欺辱二夫人,便是欺辱侯爺,決不輕饒。先殺這個老的。”
張氏眼一黑,翻身栽倒。
卓青珂挺了挺腰桿,有自家男人在身後支援,果然感覺不一樣:“送她們走吧。以後不許她們來了就是。”
霍去病回到後宅寢殿,劉清正在逗弄霍嬗。
“去幫你的妾室出氣了?”
劉清瞟了眼霍去病:“昨天為什麼不管?”
霍去病嘆道:“這種小打小鬧的,不至於連我也要下場參與。她們來家裡,我還以為公主殿下會讓她們長長記性,想不到今日又來了,正好趕上。”
他來到搖籃前,小傢伙大眼睛瞪得溜圓,黑溜溜的眼烏子像極了劉清,睫毛又長又翹。
小胖手前伸,放在茁壯成長的源頭之地,頗有乃父之風。
劉清道:“聽侯爺的意思,是在怨我沒照顧你的妾室。”
“哪能啊,我不在家,還以為你會護犢子。”
劉清輕哂:“你怎麼知道我沒出手?”
“我和你一樣,不好親自和這些人計較。但我已打過招呼,斷了他們家的經營,不允其在長安乃至周邊諸郡營生。這樣的人家能小富得安,大富必惹禍端。
將他們趕出長安,去偏遠之地求生吧。
條件苦些,也就不會想那麼多不該想的了。”
霍去病溜鬚道:“原來公主殿下早就運籌帷幄,決勝在不露面之間,為夫甘拜下風。”
劉清傲嬌的揚了揚頸子。
……
時間進入一月,夜色深暗,侯府書房。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