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小妾被其夫人當著他的麵杖斃。還把自家妹妹招來給劉珝做平妻,姐妹倆聯手看著劉珝,雙份的悍厲。
他被我在這裡遇上,只要他以後敢再針對夫君,我就去告訴其妻,嚇也嚇死他。”
劉清露出繼續找瓜的表情,又看見劉珝身畔的幾人:“劉浩叔父,劉舜,劉義兩位兄長……嘖,好多人啊。”
滿地都是瓜,劉清高興壞了。
殿內兩列矮席中間,十餘個輕歌曼舞的歌姬在唱小曲,舞姿搖曳。
其他一些席位上,多數人自始至終都心無旁騖,視線一直在歌舞姬身上。
劉相也迅速進入狀態,用手輕拍矮席,合著拍子搖頭晃腦道:“去病,因為你來,等會虞人,許靈玉,胡小魚幾個都會出來,保你不虛此行。”
霍去病道:“那姓曹的班主許了你什麼好處,拉我過來,就為能看見幾個人跳舞?”
劉相擠眉弄眼道:
“當然不止啊。去病你也太小看自己的名聲了。
據我所知,許靈玉,虞人都公然說過,這天下之人,以冠軍侯最為她們敬重傾慕。
她們來長安的願望就是能見你一面,許靈玉還說過願意在你身邊為奴為婢。”
“你信了……”
霍去病掃了眼對面的宗室眾人,這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宗室的人在,恰巧劉相就把自己也引了過來。
只有劉相色迷心智,傻乎乎的沒察覺到異常。
“曹班主答應我,只要把你請來。就讓許靈玉,胡小魚,虞人三者之一,單獨為我獻藝一次。具體哪個,隨我開口。”劉相得意道。
霍去病輕哂:“我還以為會有一人同意嫁到你府上。”
“粗俗。”
劉相臉上露出痴漢的笑容:“她們三人的歌舞技藝,冠絕天下,看上一次便不虛此生,焉敢多求乎。”
這時,霍去病突然聽到耳畔傳來道尊氣急敗壞的聲音:
“冠軍侯,你自己來就來了,為何把清兒帶來?這要是被發現,我就和你拼了。”
霍去病掃了眼隔著四五張矮席,和大貓一樣鬼鬼祟祟的道尊:“我真不知道你老在。
誰能想到名揚天下的道門之首,沒事就願意逛女閭啊。”
“這不是女閭。”
道尊反唇相譏:“我再名揚天下,能比得了你?你都能來,我為何不能?”
“你說不知道我在這?
那為什麼清兒進來前,我竟沒能生出絲毫感應。這天下能瞞過我感應的,有幾個?必是你先一步探查殿內情況,發現了我,而後動用兵術遮擋了你和清兒的氣機,直到你二人進來,我才發現。
霍去病,你就壞吧。”
“看你這話說得。”
霍去病道:“你放心,我會幫你打掩護,清兒的修行看不穿你的身份。”
道尊半信半疑:“你會這麼好心,什麼……什麼條件?”
“條件…先記賬,有機會記得還就行。”
“我告訴你,這次清兒要是沒發現便罷了,要是發現我,我死也拉上你。”道尊殺氣騰騰。
殿內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霍去病進來後,對面宗室的人,基本就不看歌舞了,都在盯著他這邊。
此時曹禺石走到殿內中央:
“四年前,我等離開長安,出去遊歷天下。
如今重歸,四年間天下形勢大變,亂我大漢的匈奴被徹底擊潰,周邊各國來朝。”
“我敬諸位一杯,敬這大漢盛世,敬這天下來朝。”
曹禺石舉起酒盞,對著霍去病的方向躬身執禮,又對宗室所在處執禮,而後仰頭一飲而盡。
先給霍去病敬酒,之後才是宗室……在曹禺石敬酒的下一刻,霍去病就感覺有一道目光注視自己,是對面的常山王劉舜。
見到霍去病的眼神轉過來,他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下嘴角。
這時,殿內的舞姬紛紛起身離場。
後殿有另一隊舞姬,搖曳生姿的走出來,共十餘人,穿著白綠兩色交織的曳地舞裙。
靈動如山澗清泉的音色中,最後一個女子,從殿後緩步走出。
其人身穿豔紅紗裙,蓮步輕移,體態輕若無物。
她以單袖遮面,步履如浮雲端,配合著曲樂的節奏而出。
這女子一出場,便和曲樂交融,身段嬌小玲瓏,讓人不禁想起漢宮飛燕舊風流,鷓鴣飛起春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