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島國之主打死了？”老丞相靠近問道。
“沒打就死了。”
霍去病的指鋒觸及明日天智眉心，本想翻閱檢視其意識裡的一些秘密。
但隨著厄水之龍被毀，自身被擊敗，甲冑破碎的同時，明日天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霍去病的手觸及其眉心，他的面容在瞬間變得蒼老，乾癟，體內血肉消融，人也緩緩倒在地上。
他穿著的甲冑光澤全失，變得破舊不堪。
甲冑內，明日天智只剩下一張皮，往外滲出腥臭的暗紅血跡。
公孫弘瞅瞅地上的屍骸，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一把青銅折刀，看了眼，又進去掏第二次，掏出一方硯臺，第三次才掏出一個青銅小鏡。
他拿著銅鏡，對著明日天智的屍體和甲冑照了照。
霍去病略驚訝，這老頭的袖子是機器貓的萬能口袋，放了這麼多東西？
“我修行的是儒家的袖裡書房，和你兵家的神府一樣，但沒你那個大，放些東西倒是不在話下。”
公孫弘晃了晃銅鏡：“這鏡子是一宗寶貝，能洞察一些變化。”
“島國之主死相如此慘厲，應該是修行的邪門術法被破，遭到反噬所致，抽乾了他的血脈精氣，所以死得悽慘。”
明日天智修行的術法，能分化甲冑，虛實幻變。其實每一副甲冑內，都是以人皮來操控。
而人皮裡封禁著死者生前的部分力量和意識，帶有很重的怨氣。
這種人皮傀甲，想如臂使指，需要分化自己的神魂來祭煉，形成一種特殊的共生關係。
作為人皮的祭煉者，一旦虛弱到無法壓制封存在人皮裡的死者生前的怨念，遭到反噬並不奇怪。
霍去病思索道：“除了反噬，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他事先做好了準備，不敵以後，憑藉這種手段替死，人跑了。”
公孫弘沉吟沉吟：“想在你面前動這種手腳可不容易，你傾向於哪種？”
霍去病搖頭，他也沒有準確的判斷。
“來到這島國以後，總感覺有些異常。”
公孫弘也有種說不出的彆扭感，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霍去病探手觸控虛空：“比如這片天地的空間壁壘。”
他將手慢慢探入虛空，手掌在眼前消失，像是伸進了空間彼端。
公孫弘也跟著將手探入虛空，不明所以道：“有什麼問題？”
“你沒感覺到？”
公孫弘怔了怔：“感覺到什麼？”
“這空間太薄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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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