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面掃地,狼狽離開長安。自覺是奇恥大辱,多年來耿耿於懷,已成了他的執念。
李嚴卿道:“那乖張子在哪,為何事又來西關,他說有人要破壞渠渭糧儲,依據是什麼?”
乖張子是他給小時候的霍去病起的外號。
李鎬解釋道:“冠軍侯遣人來送訊,並未細說其他。
不過以冠軍侯的名聲地位,既然讓人來送信,必事出有因,不容忽視。
我收到訊息立即做了不少安排,但就在剛才,我渠渭城內接連出了兩宗變故,我覺得事不尋常,所以深夜叫醒諸位,是想重新安排佈防之事。”
“什麼異常,讓你如此緊張?”
李嚴卿道:“我倒是不認為有人真會來攻渠渭。要知道這可是西關內部,我大漢國境,如今不比從前,邊關不失,外族就進不來。
而只要不是外族,周邊數郡,哪個敢盯上我李氏的渠渭。”
“霍侯送的訊息說,讓我們注意匈奴的兵馬。
還說對方在謀劃西域,擾亂西關,可以讓我們無力兼顧,是必然會有的謀劃……”李鎬道。
李嚴卿哂道:“那乖張子,幼時就喜歡出風頭,常弄些譁眾之事。你等且看吧,我料他說的未必對……”
李嚴卿話音未落,卻是聽到殿內一個李氏之人輕笑道:“那冠軍侯分析的沒錯,可惜晚了。”
李鎬,李嚴卿扭頭看去,就見說話的人身後,一個女子像是從其影子裡站起來的一般,詭異浮現。
李鎬頓覺頭皮發麻。
不僅有人混進渠渭,還進入了他們李氏的核心……對方是怎麼進來的,有多少人?
李嚴卿也是瞠目結舌:“宵小之徒居然真敢闖我渠渭……”
戰端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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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