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的全部秘密和出入方式。”
皇帝掃視秘庫,沉吟道:“對方能進來,到底是誰……”
冠軍侯府。
劉清深夜難眠,憂心忡忡,同樣在看向驪山方向。
她知道霍去病去了始皇陵,心裡莫名的湧起一種不安。
在侯府另一側,白南妤,卓青珂也在眺望驪山。
這個夜晚,驪山是神州的核心,所有目光的焦點。
只要殺了子,就能揭開那個從秦時延續至今的秘密,徹底摧毀子的謀劃……白南妤的桃花眼闔動:但子必然藏有諸多外人所不知的手段,謀劃,霍侯要如何應對?
神州浩土的劇烈變化,地脈的震盪,沖霄的青色光柱,蒼穹上雷雲滾滾……這些變化,也引起了神州之外各方的關注。
匈奴,烏蘭巴托。
大薩滿菩古納,掀開帳幕,舉目看向南方。
驪山方向升起的巨大光柱,和蒼穹上的雷電相連,在烏蘭巴托亦是隱然能夠生出感應。
天地動盪。
高地上的狂風呼嘯。
菩古納取出一個枯黃古老的碗狀骨器,口中呢喃著未知的薩滿咒語。
這是以人的頭蓋骨,製成的骨器。
他又取出兩個寫滿咒文的骨球,滾入碗中,像是在占卜,想窺視大漢的變化。
兩個骨球進入碗內,不斷旋動。
好一會兒,旋動始終沒有停止。
“漢境好像發生了變故?”
後方傳來腳步聲,大單于伊稚斜在幾個親兵簇擁下走過來,詢問道。
“薩滿的祖骨旋而不停,說明漢地的變化,超出了骨器的預見範圍,對我匈奴來說吉凶參半。”
菩古納道:“漢地某處,應是有兩方在對壘。其中一方若勝,對我草原各部是大吉,另一方若勝則反之!”
伊稚斜沉聲道:“我們若推動諸部匯聚的氣運,撞擊大漢境內,能否對他們形成影響?”
菩古納搖頭:“看不清……”
此時南方蒼穹上閃電交錯,愈發緻密。
伊稚斜突然扭頭看去,不遠處的一座帳內裡,維娜也生出感應,揭開帳幕,出來觀望。
她只臨時披了件羊皮外袍,肩頸處露出一抹驚人的白皙,沿鎖骨往下,又變得陡然賁起,高聳如山。
伊稚斜心頭狠狠地跳了跳。
他覬覦此女已久,只因其乃是苣都手下。而他對苣都尚有所倚重,不想因小失大,才忍到現在。
但不知為何,此女對他的吸引力與日俱增,近來已經到了有些難以抑制的地步。
……
身毒。
無相昧面前有個散發著金光的缽體。
缽體內,根本經的經文催發出一道道光幕。
他也隱然有感,在試圖眺望漢地的變故。
但距離太遠了。
他催動根本經,藉助寶缽,也只看見大漢境內中央,有一團青光,帶著兵鋒連天。
無相昧矚目缽體中倒映的情景,徐徐道:
“漢與我們路途遙遠,若直接攻取,諸多不便。派人去傳播教義吧,將佛光播灑到漢,讓他們為我們提供念力,成為信眾。”
一個老僧憑空出現,對無相昧執禮。
“你先去告知四聖諦,還有我空三昧座下各方,既然有了新的目標,當暫時放下部派之爭,時刻關注漢境變化。漢若動盪虛弱,我們便當有所行動,眼下先傳教以圖之。
讓他們也派人與我們一起行動。”
“伱去把我的意思,詳細分說給其他幾家知道。”
老僧答應一聲,憑空消失。
……
皇陵內,雙方的對峙,讓湧動的氣息激盪,充斥皇陵。
皇陵的四壁,無數的陣紋,符號交替。
“霍去病,你可知這陵寢中鎮壓著什麼?”
子冷笑道:“我猜到你會來送死,果然如此!”
霍去病:“皇陵鎮壓的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他被秦皇關押,要靠你們來搜尋普通人的血獻祭,才能衝擊陵寢禁制。
狗都不如。”
此時,那幾個從空間縫隙裡出現的人,就近出手和俑將展開廝殺。
而紅衣女忽然抽身,脫離戰圈。
她矚目霍去病,露出不屑,輕蔑的笑意,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嘴唇。
霍去病瞅瞅紅衣女,又看了看子:“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