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當然,他們都是軍伍。我下個命令,讓他們當軍令執行,沒人會亂說。”
道尊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然後表情自然的看向前方,假裝自己在專心欣賞歌舞。
恰巧前方臺上降下來一層紗幕,將整個木臺籠罩其上。
殿內的燈盞也被事先安排好的人,在一瞬間放上燈罩,遮蔽了光線,遽然變暗。
只有臺上的紗幕後方,額外明亮。
兩個窈窕綽約的身影,在紗簾後映現出來,腰胯扭動,透過紗簾,神秘朦朧中帶著誘惑。
霍去病眼力迥異常人,能看穿表面的紗幕。
紗幕裡是兩個西域胡姬。
她們穿的輕薄誘人,很大膽的露出白皙的雙臂,長腿,腰腹處也有一小截袒露在外。
舞姿伴隨著胡琴低沉的音色,充滿了異域風情。
兩女瓊鼻深目,姿色算上等,膚白如玉,但距離絕色還有一段差距。
不過在當前的氛圍下,全場矚目,弄足噱頭。怪不得能名傳長安,人人都想試試外來胡姬的滋味。
霍去病亦是頗為放鬆的看了半晌。
回到二層的雅堂裡時,張次公,劉相都已經不在其中,登堂入室,去桃花深處找樂子了。
李敢蠢蠢欲動。
但他顧忌著霍去病和自己的臉面,強忍著沒挪窩。
星光寂寥。
霍去病帶著霍光和道尊離開平康坊,走的時候,李敢磨磨蹭蹭的也跟了出來。
但霍去病知道,這貨轉頭就會偷偷回去。
幾個親軍中沒成家的,霍去病也給他們放了一晚上假。
這些親軍在戰場上生死搏殺,偶爾放縱一把,沒必要阻攔。
霍光跟在一旁,走路時仍有些眉飛色舞。
這巍巍長安城,可太好玩了。
“有些事你要知道輕重,如犯了錯,我會將你送回平陽,終身不得再來長安。”霍去病道。
霍光吃了一驚:“兄長放心,我不敢亂來的。再說……我也沒銀錢啊。”
霍去病道:“你以後每月來府上領一筆銀錢,吃喝用度,不奢靡,但也不用過於節儉。”
“謝謝兄長。”霍光執禮道。
回到府裡,讓人給霍光安排了一個小院,留宿一晚。
“夫君。”
劉清聽到他回來,從內宅迎出來,看見道尊:“師尊也一起回來的?”眼神在道尊身上掃了掃。
“我去街上走動,遇上去病,就一起回來了。”
道尊很謹慎。
回來前已經運功驅散了平康坊獨有的氣味,沒留下任何痕跡。
大貓蹲在牆頭上,冷幽幽的貓眼盯著霍去病,又瞅瞅道尊,鼻翼聳動。
它是靈獸,鼻子比普通動物靈敏的多,隱約聞到一股海鮮的味。
大貓見霍去病給它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它去道尊身邊。
大貓立即領會其意,撲到道尊身畔,做出聞嗅不止的模樣。
眼見劉清的眼神又轉回自己身上,也跟著聳動瓊鼻嗅了嗅,道尊差點落荒而逃。
霍去病把關注點都引到道尊身上,自己從容回了後院。
夫婦二人回到寢殿,沐浴更衣,一夜未眠,讓床榻承受了它本不該承受的辛苦。
到臨近清晨,霍去病才神采奕奕的來到書房。
靜坐修行本經陰符太上五兵術,體內諸竅得兵符散開融入,接引星辰和天地自然之力,力量如長江大河,迴圈不竭。
要知道各家各派的修行,越往後期,吐納天地之力,越不足以供應自身,繼續突破境界。
越往後,突破週期越長。
有的需要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可能進行一次突破。
但太上五兵術接引兵符對應的諸天星辰,相當於多了不止一個渠道來交感天地,吐納的氣機之雄渾,遠勝普通修行。
這就是修行法決高低的差別之一。
霍去病體內叱吒如雷鳴,氣息奔騰,推動著他的力量,往下一境界不斷接近。
時間在忙碌和修行中流逝。
三天後,霍府開宴,慶祝霍光拜董仲舒為師。
霍去病邀長安各部官吏,氏族階層同來。
大漢目前正全力推動西域的經濟、文化、軍事、與漢的融合。
所謂富國,無非是讓民眾吃飽穿暖。在此基礎上,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