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國家的皇帝嗎?”
“嗯,地位和咱們的始皇帝一樣。”霍去病說。
轟隆!
整個島嶼忽然劇烈晃動。
卻是老丞相伸手去拔那柄青銅矛,但沒能拔出來。
老頭又拔了一次,這次動用全身修行,依然沒成功。
“這矛好像和整個島嶼連在一起,根本拔不出來……”
公孫弘話音未落,就見霍去病握住戰矛,往上一提,戰矛應手而出。
“……”
公孫弘瞅瞅霍去病,又瞅瞅自己的手。
他看向那戰矛,發現其上有紋理流轉,和霍去病的兵家氣息交融。
老頭強行挽尊:“原來只有兵家能拔出來,我修行的方式不對。”
而就在這長矛,神臺上的石盒被霍去病先後收走之際,異象突現。
蒼穹上有一道道星輝如光柱般垂落,和神殿的十二根石柱遙相呼應。
周邊海域亮如白晝。
那銅矛在霍去病手上蛻變,宛若金色的火焰燃燒。
矛鋒前端化為金黃色,彷彿融入了一輪太陽,璀璨耀目。
與此同時,愛琴海以西,羅馬人的城池內,有一座古神殿。
此刻,這神殿裡也有器物發光,彷彿和霍去病得到的石盒,戰矛產生了氣機聯絡。
羅馬在現階段,也就是共和國時期,國家是由元老院、執政官和部族會議共同執掌。
其形式和神州早期的三權分立,異曲同工。
當神殿裡出現波動,羅馬的王城內,元老院,執政官的府邸,部族會議召開的宮殿裡,都有人生出感應。
他們走出殿宇,共同往愛琴海的方向眺望。
“發生了什麼?”
“亞歷山大留下的東西……在散發波動。”
“讓人去看看,是什麼原因掀起的神力波瀾。”
另一端,馬其頓的都城內,祭祀眾神的神殿中也有器物發光,波動逐漸強盛。
馬其頓王宮的正殿。
眾臣和國王,貴族階層的代表,國王的親族,徹夜商談。
“……那個東方人想讓我們幫他抵擋羅馬人,卻不願付出任何東西。我們何必與他合作,直接聯絡塞琉與亞美尼亞豈不更好?”
說話的是國王珀爾修斯四世的叔父,門農·約克爾,白髮白鬚,道:
“我覺得沒有和東方人合作的必要,他毫無誠意。”
“約克王叔好像沒聽懂那位漢人統帥的意思,他的意思是現在的亞美尼亞受他約束,若少了他,我們就少了亞美尼亞的支援,抵禦羅馬人的力量將銳減。”
國王珀爾修斯道:
“羅馬人這次全力來攻,除了漢人,我們沒有其他可以求助的物件。
只有他們,能幫我們擋住羅馬。”
祭司長坐在國王左下首,蹙眉道:
“他說八到十日能攻破帕提亞國都,可信度並不高。
帕提亞當前至少仍有六萬以上的可戰精銳,加上駐守王都,始終沒動的兵馬,再算上輔兵……他想十日內攻破帕提亞,根本不可能。”
阿芙緹坐在祭司陣營的第三個位置,道:“他……或許能做到。”
“我們這次和帕提亞形成聯軍,兵員達十五萬眾,卻連用兵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拆分了聯軍。
他奔襲亞美尼亞的用兵,帕提亞的布托,洛爾,亞里蘇,包括我,至今仍未想通是如何做到的。”
阿芙緹道:“我們這次去了帕提亞才知道,他們是從萬里外的東方漢國,一路打到帕提亞的,過程中擊潰過許多國家,締造了戰爭的奇蹟。”
“我們回來的路上,他率領三千漢軍,阻擊過我們兩萬精銳,且壓制了我們。”
“伱們可以問問洛爾,是不是這樣?”
亂哄哄的大殿內,驀然安靜下來。
眾人的視線轉向洛爾。
洛爾本來面無表情的坐在那,想不到禍從天降,被阿芙緹當面拿來舉例子。
他帶領兩萬精銳沒打過漢軍三千人的事,全馬其頓貴族階層都知道了。
洛爾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我沒輸,是準備不足。他能不能在十日內攻破泰西封我不知道。”
顯然,阿芙緹說的不假。
“那位東方統帥,是個能媲美亞歷山大大帝的人。”
阿芙緹道:“若是換成亞歷山大大帝,說自己能在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