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地脈山河雖然與神州一樣,但是分成不同區域,是六國還未統一前的模樣。”白南妤打量周邊說。
霍去病微微點頭,露出思索神色。
此時祖龍來到封土臺旁。
那棺槨沉入封土臺,檯面閉合,棺槨已經消失了。
白南妤很自覺的逼出一滴血,落在臺面上,頓時陣紋交錯,和霍去病的皇陵兵權,包括祖龍身上的鱗紋互感。
封土臺上側移出現一個小孔,露出內部的情景。
霍去病,白南妤,連祖龍也探頭,側著腦袋,用一邊的龍目往內裡看去。
整個封土臺就是一個巨大的槨室,內部仍有不少秘密,禁制和陪葬的器物。
之前被老龜馱伏的槨,就在其中。
霍去病來到封土臺上,蹲下,矚目其內部。
他的識海旋即分化出一條騰蛇,祖龍也祭出一縷氣機和騰蛇相合,進入槨室,穿過棺壁,消失在棺中,探查虛實。
從外邊守陵人的位置看去,霍去病二人蹲在那槨室上方,足有一刻鐘,一動不動。
期間霍去病伸手虛握,從槨室裡攝取出兩件器物,一件自己留下了,一件遞給白南妤。
而在那棺中,霍去病藉助騰蛇的眼睛,看見了內部的情景。
最內層的帝棺裡,黑暗中,有一個身穿帝王袍,腰扎寶玉帶的人,躺在棺內。
他死去已久,但面容如生,身形偉岸,容貌俊逸。
霍去病透過騰蛇的眼睛,矚目棺內,辨別著對方的身份。
守陵人的視角中,霍去病蹲在臺上若泥雕木塑,像是墜入了某種特殊的境地。
白南妤也一樣。
兩人蹲在槨室外,良久依然不見動彈,似乎處於異常狀態。
就在守陵人準備示警,用手段嘗試喚醒兩人的時候。
霍去病忽然起身,牽著白南妤,從封土臺上方和祖龍一起返回。
兩人離開後,守陵人本準備收回視線,卻是發現那封土臺上又多了個身影,模模糊糊的站在臺上,往霍去病兩人離開的方向矚目。
守陵人心頭驟然一跳!
是人還是怨魂,又或其他東西?
這皇陵最隱秘的幾處槨室,藏有守陵人也不知道的秘密。
轉眼間,霍去病兩人依次穿牆而過,回到夾道內。
祖龍恢復了龍鬚的模樣,纏在霍去病腰上,如同一條黑色鑲金色紋理的腰帶。
此時再往封土臺內觀望,站在其上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這裡……是不是陛下的葬身?”守陵人收回視線問道。
霍去病:“有屍骸葬在棺中,但不是秦皇,氣息依然不對,葬者死前應該是天人境!”
“可曾發現其他東西?”守陵人多問了一句。
“沒有,倒是感應到些守棺的存在。”霍去病回。
守陵人下意識的又看了眼那個封土臺:“那棺中是誰,有這麼高的規制葬在皇陵裡?”
“有可能是莊襄王嬴子楚,始皇帝的生父。”霍去病猜測道。
三人往外走,離開了這一區域,回到皇陵第三層。
皇陵的第二三兩層,都是囚禁西王一族所用。
最終由守陵人帶路,透過一個當初在胡亥棺中看見過的小傳送陣,來到一處夾道內。
所謂夾道就是位於銅牆內部,密不透風的隱藏路徑。
守陵人指了指夾道盡頭的銅牆:
“我只知道最後一口棺在這牆後邊,但從未見到過,沒有之前的視窗可供觀看。”
霍去病和白南妤看向面前的銅牆,突然生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霍去病的小臂上,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倒豎。
識海的靈蓍兵符,上上策的美人計,都傳來強烈的警訊,提示著他眼前這處銅壁後有危險。
守陵人聲音低沉:“這是皇陵的三大禁區之一,我們守陵人掌握的訊息,對這片區域只有兩個標註,一是‘帝棺’,另一個則是‘大凶’。
其餘沒有任何關於這銅牆背後的內容。
連神念在這一區域,都無法延伸。
我遍查皇陵,沒有任何一處路徑和這裡相連,唯一能進來的就是我帶你們傳送過來的小傳送陣。我懷疑這裡其實不屬於皇陵,具體是哪又不知道。”
守陵人說:“往昔皇陵有異動時,我來這裡檢視,聽到牆後有震天動地的巨響。
我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