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蟲子的身體,實在是太過結實堅固,硬地對它來說,不過相當於海綿爛泥,克拉克砸得雖重,螳螂一被壓入地下,力道就轉移給粉碎的泥土,本身根本毫不在乎,唯一讓它憋悶的是沒法擺脫這個局面,不知道要被牛頭人砸到什麼時候。
看到無論怎麼打擊,螳螂仍在生精活猛地蹦達,牛頭人開始意識到方式不對,提起了蟲子的後足,卻沒有再扔到一邊去。忽然他腦中閃過一次打架經歷,那是一個身穿黑斗篷的傢伙,同樣結實無比,還可以用雙手硬擋自己的斧子……
“嘿!”牛頭人放下圖騰柱,用力揮動手上的蟲子,朝著柱身狠狠掄去。只聽咣噹一聲,直立的柱子受不了這一下力道,橫倒了下來。
酋長大人一腳踩定躺下的圖騰柱,右手把蟲子舞成一個風車,再次朝著柱身用力抽去,“咣噹”、“咣噹”的聲音開始以一個固定的節奏連續響起,而在這沉悶無比的撞擊聲裡,蟲子的身上彷彿間或傳出了“喀嚓”的微響。
一下,一下,又是一下,精力旺盛的克拉克以傳說力量,把螳螂朝著圖騰神器至少掄砸了一百多次,受到這樣恐怖力道的揮砸,碰撞的又是最堅硬的神兵,螳螂的外殼身體還在苦熬,內裡器官卻已漸漸承受不住這樣的震盪——
“噗”,蟲子的身體再次被砸上圖騰,口裡忍不住吐出了一點液體,墨綠色的液滴灑上柱身,濺出一個圓斑。隨著牛頭人繼續地揮砸,綠斑由三三兩兩,開始稀稀落落,然後是斑斑點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