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適才的哀傷,不過是蕭清揚的錯覺。
蕭清揚的心緊緊的揪了起來,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而梁茶香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一點不受影響。
下班時,絡絲車的圖紙資料被翻譯了出來。
沈天鵬,看著那絹繡的小楷,還有分毫不差的立體示意圖,不得不承認自己小看了梁茶香,拍著胸脯保證,“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只要是能做的到的,我沈天鵬保管不會有半個不字。”
蕭清揚看著就生出與有榮焉的驕傲來,“茶香有事,你義不容辭,那麼我呢?你怎麼感謝我這個伯樂?”
石雲崢也上來湊趣,“什麼你就是伯樂了,明明是我先發現茶香的好吧!要說伯樂的話也該是我吧!”
此話一出,引的眾人噓聲一片。
“拉倒吧!整天追著人家,要求人家拜師也叫伯樂?”
眾人哈哈笑著換衣下班,王茶花筆直的站在門外等著梁茶香。
她親親熱熱的挽上樑茶香的臂彎,一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梁茶香微笑著,側頭聽著,不時附和:“是嗎?真的?原來是這樣。”
兩人親親熱熱說得熱鬧,走在前面的孫桂花酸酸的醋勁上來了,誇張的對身旁的女工道:“有的人還別得意,真以為幹事處是什麼好的方,說得好聽是幹事處,其實說白了,不過是機修班。”
這種人不值的自己跟她打口水仗,梁茶香只當沒聽到。
梁茶香不屑與之計較,並不代表王茶花也不計較。
她學著孫桂花的口吻對梁茶香道:“是呀,是不是什麼好地方,可就是這樣的破地,有人削尖了腦袋想去還去不了。”
把孫桂花氣的夠嗆,卻又找不到話回嘴,偏偏梁茶香又不溫不火的補上一刀。
她捏捏王茶花紅潤的臉蛋說道:“自己知道就行了,偏偏你的嘴叼,要把它說出來。”